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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锦瑟华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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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四弟,你们可认识或见过童将军?”芸生一进开封府就把两人找到一边。
“不认识,但跟他手下的副将马义有过一面之缘。昨天给展大哥送行,他也来了。”卢珍答道。
“之前……马将军和另一位约摸也是武将的人来过开封府,那位是不是童将军,我就不知道了。”徐良回忆道。
“什么时候?!”芸生立刻问。
“应该是……大哥去童将军府接展大哥的第二天。”
“他们只有两个人来吗?”芸生又问。
“不是,还捆了两个,有一个还缺了个胳膊。”卢珍说:“但当时很奇怪,他们是让前面递了信给包大人。然后直接带人去了包大人书房。没经前厅或升堂。”
“是啊,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我们也没打听,估计也人没知道。”徐良补充道。
“带我去见那两个犯人。”芸生握了握手中的剑,面露凶光地说。
“……怎么了大哥?”卢珍看着芸生的表情问。
“大哥,这件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徐良也看向芸生。人家抓两个贼送来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开封府至今被扭送来的贼人不知多少来着。
“我要去问一问,是不是有关。”芸生冷冷道。
“这……好像不合规矩吧。”徐良很担心现在情绪不稳定的芸生。
“对啊,我们是不能私自探监审问犯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卢珍也劝芸生。
“他们伤了展翔,你们说我该不该问。”芸生紧握手里的宝剑。
“什么?!”卢珍和徐良互看了一眼。
开封府牢房。
“白大人,徐大人,卢大人。你们这会儿是过来押犯人还是?”牢头赶紧迎上来问。
“哪一间?”芸生侧头问身后两人。
“第二排右拐第一间。”徐良答道。
“牢头,把那间的钥匙给我。”芸生看向牢头。
“是,我这就给您拿去。”牢头以为几位是来提人的,赶紧去拿钥匙。
牢房。
当日那两个贼人被关在了一间,只不过手上脚上都铐着铁链,分别拴在两个墙角,这会儿正垂头丧气地呆着呢。
芸生开了牢房门,三人一同走了进去。
两个贼人知是末日不远,也没搭理他们。
“说!你们谁伤了展翔?”芸生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冰冷地语气问道。
两个贼人还是不说话,各自看着地上。
“你给我说!是不是你!”芸生上去一把拎过那个断了臂膀的,想必就是这样被童江军毁了一只手。
“什么展翔李翔的,我们根本不认识。”贼人看芸生这样子有些害怕,虽说早晚要见阎王,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见阎王。
“不认识?你在谁后肩膀插了一刀你不认识吗?恩?”芸生把人给双脚离地拎了起来。
徐良和卢珍一听吃惊的互看了看。
“哦~是那小子啊。”墙角另一边贼人无所谓地笑笑。
芸生扔下手里的贼人,同徐良和卢珍一同看了过去。
“是你?!”芸生一把把白霞宝剑抽了出来。
“大哥!”“大哥你先冷静!”徐良一左一右拦住了芸生。
贼人起先看到芸生抽剑吓了一跳,但一看另外两个给挡住了,想必自己还死不了,他们也不敢真动手。
“你们跟他有什么仇!为什么要伤他?说?!”芸生大声地问。
“谁让他跑啊~”贼人侧过头,拍了拍膝盖上的草。
“你说什么?”芸生挣脱开徐良和卢珍,逼近他问。
“大爷我只是想跟他快活快活。”贼人歪嘴笑了笑:“那么个美人,谁看了他妈的不心动啊……”
“你说什么!!!”贼人话还没说完芸生暴怒间剑就劈了下来。徐良见状不好,抽出七环宝刀挡了上去,两把宝刃一碰,瞬间牢房火花四溅。贼人这回是真吓着了,看着芸生和徐良的刀就在头上,死命往角落里蹭。
“大哥!”卢珍上去拦腰抱住芸生。
“大哥,包大人自有公断,你千万不能动私刑在这里杀他。”徐良抵着刀说。
“你觉得他不该死吗?”芸生看着那个方才一脸淫_笑的贼人,想起展翔当日大致的情形,咬牙红着眼问。
“他的确该死,也早晚会死。但你为他有损了自己,不值得。”徐良另一只手擒住芸生的腕子。
芸生颤抖的手真想一剑刺死这个万恶的淫贼。
“四弟,放你那儿。”徐良从芸生手中夺下宝剑,递给卢珍:“走,先带大哥出去。”
两人看着一脸快爆发的芸生,赶紧架着人拖着出了牢房。
“怎么?不杀老子了吗?”贼人这会儿倒是不怕了,哈哈大笑。
“你离死期也不远了。”卢珍瞪着贼人,也是气的肝疼。
“可惜当天不知哪儿冒出两个混蛋,坏了老子的好事。”贼人摇头晃脑地说:“不然啊,我保证让那美人快活到家……哈哈哈……”
“你!”芸生一脚踹开牢房大门冲了进去。
“大哥!”徐良和卢珍用尽全身力气拽住芸生。
“那美人的皮肤可真细真白啊,啧啧,比红怡楼的小倌们还好,而且好上不是一点两点啊……”贼人说着感觉一副口水要流下来的样子,看到芸生气的七窍生烟,觉得自己很是痛快。
“我要杀了你!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芸生暴怒道。
“当然是做你也想跟他做的事啊~”贼人不屑地笑了笑:“可惜看你那样子是没做成了?不然老子还可以跟你结个兄弟……”芸生眼中的疼惜和愤怒,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专好龙阳,自然看一眼就明了个大概了。
“啊啊啊!!!”芸生跟疯了一样,甩开徐良和卢珍,一脚揣在贼人身上。
“噗!”贼人捂着肚子,当场吐血在地。
“大哥,你想想童将军和包大人他们为什么瞒着这事。”徐良上前反扣住已经失控的芸生,在芸生耳边道:“展大哥是个男子,又身为状元,无论他们得没得手,你不要为展大哥名誉想一想吗,要传出去了他还怎么做人?”
这席话倒是让芸生逐渐冷却了下来。
“是啊大哥,展大哥不告诉你经过缘由,也是怕你冲动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卢珍上前劝道。
“他现在已经半死了,你要杀他有何难。但在这地不值得,到时我们亲手在开封府大堂铡了他。为展大哥讨回公道。”徐良扶着芸生。
芸生愤恨地看向那贼人,一拳打在墙上。
出了牢房。
徐良让卢珍看着芸生。自己赶紧跑去包大人书房说明情形,也是去请罪。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研究最近几期案子,包括展翔的案子,看徐良急匆匆走进来,知道是有事,一问愣住了。他们最怕这事传出去有损展翔名声,也怕府内人知道后替展翔气不过而动用私行,想必童将军和展翔当初也是有此顾虑,才未第一时间告知。没想到到纸包不住火,还是被小哥几个得知了。
公孙先生低头想了想,说:“大人,我觉得以芸生现在的心境,估计什么都听不进去。”包大人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芸生和展翔十分要好,但他毕竟也看着白展一路走来,对于芸生和展翔之间也不是一点没有察觉,更何况那天芸生骑着白马奔来送行,两人泪眼相望的一幕,无法让人不动容。“那先生的意思是?”“学生是想让徐良这两天先稳住芸生,待他情绪稳定些了,学生再找他谈一谈。至于牢里的犯人,我这就和卢珍去瞧一瞧。”“那就按先生的意思。”
徐良和公孙先生一起出了屋子。徐良把芸生从开封府拉走,不让他再折回大牢。公孙先生则拎着药箱和卢珍去看看那犯人怎么样了。
将军府。
“大哥,当日情形不一定是那样。方才贼人分明是逞口舌之快。”徐良安慰道。那贼人一看就是在激芸生,所以说的也话不可全信。
“展翔遭受的罪,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地换回来!”芸生握紧手心说。展翔是个读书人,不像他们自小练武,受伤难免。他那瘦弱的身子,挨那一刀……是有多痛啊……
“大哥你放心,待查清了他们的罪行,我一定亲手铡了他们!”徐良也是又疼又气,展大哥哪里遭受过这种啊。
“白远!”芸生喊道。
“小的在。”白远立刻跑了过来。
“你去把这几天守门的护院喊来,我有话问他们,也有话问你。”
“是。”
待芸生和徐良细问了前些日子的详情,两人第二天一早,就守在了童将军府附近。
上午时分。
马义带着童童出门,还没走过一条街,就被拦了下来。
“两位这是……”马义不太明白芸生和徐良是何用意。
“听说马将军这几日都在出门采购远行之物。不知道需不需要我们帮忙。”芸生问道,原来那天背展翔出来的这位,就是童将军的副将。
“哪里敢劳烦两位开封府的护卫大人。”马义客气地道。
“但我们还是想请将军一叙,向将军请教些事情。”芸生说。
“……马义不太明白。”
“我想那天……马将军应该也在吧?”芸生看着马义的眼睛问。
马义自芸生深夜等在府外,狂风暴雨也要把展翔接回去,就有些明白了,再加那天的送别和昨日来将军府的质问,更是肯定了芸生对展翔不一般的情意。“好吧,但我午膳前必须回去。”看两人的架势,自己要不跟他们走,估计动手也会把自己架走。
“马将军请。”芸生一抬手。
云天阁。
这是徐良和马义第一次来到这座看不清是几进几层的院子。跟着芸生绕绕走走来到了一间类似书房的地方。
“这里不会有外人,马将军今天所说的话皆可宽心。”芸生道。
“童童,你到门外等我。不要乱跑。”马义低头跟童童说。
“我就守在门边不走。”童童乖巧地点点头。
“你叫童童是吗?”芸生拿过一个果盘:“外面有棵杏树,那里有石桌和石椅,放上面慢慢吃吧。”
“谢谢大人。”童童端着果盘开开心心地出去了。
“马将军请坐。三哥你也坐。”芸生倒过两杯茶。
“白大人,有什么想问的,请直说。”马义坐下道。
“我只是想从头到尾完整地知道那日的情形。”芸生说。
看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是没有跟白芸生多言。不过将军昨日既然同意了,自己说了也无妨。“好吧。”马义点点头。
芸生和徐良都坐下专心地听马义接下来的叙述。
“将军边关回京后住在空空的将军府,难免落寞。那天我陪将军去花鸟集市散心,在一家花坊偶遇展少爷。当时将军见展少爷第一面,就觉得与已故的小少爷十分相像。”马义说到景少爷,也是打了个哎声:“童将军中年丧子,思子情深。便想跟上去多看展少爷两眼。”
芸生和徐良知道童将军两子都英年早逝,听着不免有些同情。
“不过当我们走出花市来到街上时,却已不见展少爷踪影。当时见有个小乞丐拿着个白色锦缎的钱袋坐在地上哭,将军直觉有什么事,便吩咐上一起上去看看。”
芸生知道,那钱袋是他为展翔准备的,或者说展翔所有的钱袋,都是他命人做的……
“这时小乞丐突然站起来朝巷子里跑了去,不一会儿又被人一脚踢了出来。我们过去扶起时,小孩跟我们说,有个好心人要遭人害,让我们去救他。”
芸生收紧了握着茶杯的手,徐良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和将军进了巷子便看到一群恶乞丐,为首的乞丐见我们都有佩剑就跪下跟我们讨饶,应是他们方才拦截了展少爷,把展少爷逼进了深巷。”
徐良见芸生脸色暗沉,按了按芸生的肩。
“那巷子我们也不认识,进去后各个小巷纵横交错,而且越往里头走越冷清。见天色又快暗了,我和将军只好用上轻功沿着各家房檐和围墙寻人。好一会儿我们听到东南角的地方像有人声,后来还有人呼救。就赶紧过去。”
芸生一把抚上了马义的手臂,盯着马义。
马义点点头:“就是展少爷。我们赶到的时候……”马义迟疑了一下。
“你说下去。”芸生极力保持镇定地说。
“展少爷左后肩已经中了一把短刀,双手被贼人反扣在身后,嘴里还被塞了布条……”
“那个王八蛋!”芸生拍桌子站起身,当时他应该在牢里多踹两脚的。
“大哥,你先听马将军说完。”徐良拉芸生坐下:“马将军你说。”
“而且……展少爷前面的衣襟已被全部撕开,贼人揪住展少爷,意欲污辱……”马义越说声音越低……当日情形历历在目,也不好受。
“大哥,你去哪儿!”还好徐良反应够快,在芸生两眼冒火,握剑冲出屋子之时挡在了门口。
“你给我让开!”芸生吼道。
“你答应过我不冲动行事,我才陪你来找马将军的。”徐良拉住芸生的手臂。
“幸好我们去的还算及时,救下了展少爷。有个贼人见状跑了也被追了回来,另一个则被卸了一只手臂。”马义也站起身赶忙道。
徐良拉芸生坐回来,芸生闭上眼,实在不忍想象当时的场景。
“那你们后来是带展少爷回了童将军疗伤吗?”徐良问。
“没有,想是将军担心回府延误时间,就在小乞丐的领路下,送到了就近的延寿堂。是那里的大夫帮忙拔的刀。”
“……哪里?!”芸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延……寿堂。就在前面不远拐角处。”马义指了指。
芸生双手握拳撑着桌子,疼到无语,气到无语。自家的医馆居然没人通知他展翔受了刀伤。
“后来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个小乞丐也跟我们回去了,现在正在外面吃着果盘呢。”马义指指院外的童童。
“谢谢这孩子。谢马将军,也代我谢童将军。改日我定再亲自登门拜谢。”芸生抑制的情绪跟马义抱拳说。
“我跟白大人说明事情原委,并非为了讨个‘谢’字。只是不想白将军对我们将军有所误会。请体谅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认了展少爷做义子后,难免护子心切。”马义想到那日将军让白芸生在雨中淋了那么久,怕是被白芸生记恨了。
“马将军放心,关于这一点都是我的不是,我也会跟将军当面致歉请罪。”芸生看向徐良,当日自己的确是冲动了,逼着将军把人交出来。
“那我和童童就告辞了。”
“请。”芸生送马义出去。
马义和童童走后。
芸生呆坐在云天阁的院中。入秋时节,银杏叶已泛黄。一阵风吹过,片片黄叶飘落在芸生身边,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芸生脑中只是不断重复着当天的画面,贼人塞住展翔的嘴,怕他呼救,更怕他自尽吧……自林中从齐三娇手里救下他的那一刻,芸生就告诉自己要护展翔周全。可这一次……“大哥……我脾性固执……原谅我的任性……”芸生忽然想起送行宴上展翔的话,他真的太任性,怎么能如此任性呢……若不是自己追查,若不是童将军肯松口,就算他告知了自己是负伤才去童将军府换药又如何,缘由经过自己永远不会知道……刹那间,芸生脑中闪过那天自己粗鲁扯开展翔里衣的一瞬……自己真是该死!如此犯浑的自己,跟那些意图对展翔施暴的恶贼有什么区别!
徐良看着芸生闭上眼,痛苦地双手抱住头,知道芸生多么难以接受马义说的那一切。
“来人!”芸生红着眼,抬起头道。
“是,大少爷。”从院外进来一个仆人。
“把前面延寿堂的医师和大夫统统给我带进来!”
“是,小的这就去。”仆人看了看芸生少有的怒气,赶紧朝前面跑去。绕过两个走廊和一个暗道,奔向延寿堂。
片刻后。
“说!当天是谁诊治的展翔!”芸生拍着石桌问。
“是……是小的。”李大夫颤巍巍地走上前。
“小的……当时也在。”当日抓药的医师低头说。
“其他人退下去。”
其余大夫和医药师在仆人带领下一一退出了云天阁。
芸生走上李大夫身边,揪起李大夫的领口:“为什么不报?你还当我是你主子吗?!”
“……大少爷。是……是展少爷不让我们说的。”李大夫真的觉得冤枉。
“是啊大少爷,那天童将军送展大少爷进来时……我们也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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