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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锦瑟华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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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展翔温和道,随后看向芸生:“别多心了。”
“走吧。”芸生没再看那人,搂过展翔走向马车。
“少主?”随从刚想问怎么了。
青年紧锁眉头看着展昭他们的背影深思着,“你暗地里跟着他们,其他人和我先继续赶路。”
“是。”“是,少主。”
数月前。西夏皇宫。
“报皇上,枢密副使元銘大人和中书司侍郎元正德大人求见。”侍卫在门口报。
“让他们进来。”李元昊放下手里的奏折。长甲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李元昊身后守着。
“臣元銘,叩见皇上。”执掌军队边防的元銘走了进来。
“臣元正德,叩见皇上。”执掌庶务的元正德也走了进来。
“两位亲家平身。”
“谢皇上。”“谢皇上。”
“这么急着进宫,有什么事?”李元昊看向他们。
“微臣收到密报,我方有机会即刻攻打宋朝边境杨宗保军营。”元銘道。
李元昊冷笑了笑,“你动得了他吗?”
“有我们的人来报,杨宗保昨日已身中剧毒。臣认为现在正是……”元銘继续说。
“什么?!”李元昊立刻拍案而起。长甲也看向元銘。
“……臣认为……”元銘吓一跳。
“前面一句。”李元昊盯着元銘。
“杨宗保身中剧毒……”
“……中了什么毒,谁下的?”李元昊紧皱眉头问。
“是我方潜入敌方阵营的人下的。中的是……川花堂的毒。”元銘看了看元正德。本是想来报喜领功来了,这回看李元昊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谁让下的?”李元昊冷冷地问。
“是微臣……”元銘轻声道,求助的眼神看向元正德。
“回皇上,是臣举荐了川花堂给元銘,想助他一臂之力。”元正德开口道。
“怎么,原来是你们叔侄商量好的?”李元昊本也就只是想假装放权试试他们叔侄,没想到,他们竟真敢先斩后奏。
“臣不敢。臣也是让他们见机行事,没想到正好有了机会。”元銘道。
“派进去的人呢?”
“还在宋军营房。”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李元昊转过身。
“那攻打宋营之事……”元銘轻声问。
李元昊理都没理他,想到那人中毒,手里的玉扳指都快捏碎了。
元姓叔侄二人退出李元昊书房后。
“去川花堂拿解药派人送到宋营让那人服下。查清楚川花堂为什么这么做。”
“是。”长甲低头道。
次日。
“报皇上,听说刘道通前阵子进入西夏多次拜见川花堂,不知和堂主元怀畅做了什么交易,让元怀畅给出了一瓶川花堂的毒药献给了元正德。”长甲道。
虽是同一姓元的族系,但川花堂始终在李元昊的控制之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能做这种决定,元怀畅真是活腻了。刘道通……白玉堂和展昭还没解决掉你吗?你倒是跑来西夏和元正德勾搭上了。躲在川花堂背后,不出事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出了事全由姓元的来抗,看来……我当初在大宋境内时就应该替他们把你了结了。
“解药呢?”李元昊问。
“已经派人送去了,明天会有答复。”
“让川花堂一夜之间消失。把毒全部收了。”
“是。”
“等等,先杀元怀畅,伪装成刘道通所为。其余人……等他们追杀完刘道通回来再说。”
“是,皇上。”长甲退了下去。
元怀畅……刘道通……元銘……元正德……你们既然找死,我就送你们一程。敢在我眼皮底下玩花样,看来,你们还不太清楚我李元昊的性格。那人……除非是他死在战场,否则,谁也别想伤他。
数月后,大宋境内。
“少主,我总觉得刘道通不会回开封,消息会不会有误啊?”他们从西夏一路追查刘道通踪迹到大宋境内,有人报他潜回了开封,他们这就准备赶过去。
“去看了再说。反正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出来!”一位蓝衣青年面露恨色,握了握手里的缰绳。
“是,我们一定为堂主报仇。”
一群人驾马消失在尘烟滚滚中……直到他们遇到展昭一行人,被称为少主的那人把了展翔的腕子才知道,不仅是父亲的仇,或许连祖父的仇也有了眉目。
白玉堂展昭他们见天色已晚,便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客栈投宿了下来。
客栈。展翔房间。
展翔看着一路上都有些蹙眉的芸生,握了握芸生的手:“怎么了?”
“没事。”芸生搂过展翔的腰坐在自己腿上
“别计较了。”展翔把头靠在芸生的肩,展翔当然知道芸生在不舒服什么。
“你的手只能我拉。”芸生回握住展翔的手。
“我知道。”芸生亲了亲展翔的鼻尖。
“那位公子也没什么,你不要太在意。况且我们走各走各的了,不是吗?”
“最好是。”不要在开封再遇见。
“小气。”展翔轻喃了一声。
“你还让我对你大气啊~”芸生瞪了瞪眼,却被展翔捏了下鼻子。
芸生把脸埋进展翔胸口,展翔笑着揉着芸生的发。芸生抬头吻了吻展翔的脖子,咬开了展翔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你……小狗。”展翔拉了下芸生的耳朵。
“那怎么说,小猫用爪子?”芸生这就把爪子伸上来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展翔按住芸生的手。
“我都是!”芸生口和手齐开。
“啊……咳咳……”展翔笑着侧过身,一阵干咳。
“怎么了?看你路上也在咳。”芸生立刻停了下来,把手边的温水递给展翔。
“没事,冬天比较干燥,喉咙有点不舒服也正常。”展翔喝了一口水道。
“你真的没事吗?”芸生合起展翔已凌乱半开的衣裳。
“没有~”展翔轻轻拉下的芸生的手,一边衣襟松了开来。
芸生捏了下展翔的脸,低头亲上外露的左胸。
“嗯……”芸生的舌头每到这儿,总是那样舔啃着逗着自己,展翔的手不禁搂上了芸生的脖子。
芸生在展翔的低吟中,抱起展翔走向床边。
“赶路累吗?”芸生把展翔放进被窝,在展翔耳边问。
“……还好。”展翔轻声说。
“喜欢跟我做这种亲热的事吗?”芸生亲了亲展翔耳边。
“嗯。”展翔轻声答了声。
“有没有……很想要的时候?”芸生摸着展翔的嫩臀说。
“……有。”展翔朝芸生靠了靠。
其实展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里好像总有一种东西或力量在推着他,让他去找芸生,搂住芸生。虽然说起来很可耻,展翔越来越发现,觉得每次恩爱完,自己都有种难言的松缓。隔上几天,又好像觉得身子开始绷地难受,尤其是双脚,还会偶尔麻疼。其他人不能言语,但他还是把这种情况书信告知了江尧。江尧告诉他,这是中毒的后遗症,让他坚持服药和泡脚,但也让他不要有负担,爱侣之间常有亲密的事也属正常。可是展翔最近有好几次半夜醒来,居然发现自己的手摸到了芸生那里。怎么会这样……芸生倒是一脸无所谓,跟他说他晚上也会偶尔去摸摸展翔的宝贝,展翔这才点点头,暂时没有多想。
“怎么了?想什么呢?”芸生刚才翻身吻住展翔,看到那人紧皱的眉头。
“芸生……我,我是不是……”
“什么?”芸生抚过展翔额头前的发。
“……让你辛苦了?”展翔婉转地问。
“辛苦?你指什么?我不觉得平日里和你在一起有什么辛苦的,还是……你是说房事?”芸生轻声说。
展翔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是挺辛苦的。”芸生轻啄了下展翔的唇。
“……真的吗,那我……”展翔刚想坐起身,就被芸生又按了下去。
“我是忍的辛苦……”芸生笑了笑说,“美人在怀,明明动了情,却还是不舍得碰,你说辛不辛苦?”
“贫嘴!活该!”展翔捏了下芸生脸颊。
“其实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觉得呢?就怕多了你身子受不住。”
“……我还好。”
“不过我看这半年多下来,好像没有太大影响。”
展翔点了点头,“反而很多时候……会觉得……全身都很……”展翔有点说不下去了。
“什么?”芸生看着展翔的眼睛问。
“舒适。”展翔低声道。
“那就好,小的会让展大人一辈子都舒适……”芸生笑着吻住了展翔。
对于展翔而言,这就像有瘾了一样。之前芸生离个个把月出去办案,他也没觉得什么。但这次春节回来,从在白家休缓之日,连加芸生展家睡客房那几天,自己好像就有些很想芸生了……
其实芸生也发现,似乎日子久了,展翔会越黏自己。虽然从不曾说出口,但芸生知道,该是展翔想要了。对于这一点,他当然开心。但他会偶尔觉得,彼此热烈的亲热里,好像还夹杂着点其他的,是什么,他说不上来。
第60章 第六十章
五日后,开封。
刘道通其实并不知道在他偷偷回开封时,元怀畅已经死了。他还正想着要帮元怀畅取到他要的东西后,借川花堂讨好元正德,继而再次接近李元昊,投奔西夏。当初第一次问川花堂要毒,抹在剑上时,是以清风派的消息为筹码,他逃入西夏才知,转到地下的川花堂居然一直在打听多年前清风派的事。还好他在某位前辈的遗物中找了一封吕泉三十年前写来的信,知道了他在天柱山,不然他也是曾经苦寻许久都无用。只是川花堂那时未知,得到吕泉的线索也没用,因为他早已被刘道通杀了,死在了天柱山东边深壑悬崖。
但刘道通也没那么顺利,当他奉命潜入开封拿点东西时遇到厉传风和白芸生。本来只要不是那群人都在,以自己的能为他是一点都不怕。但那天打到后来发现自己腿脚不利时,就觉得不对劲。而后人说白芸生居然中剑未死,更是打击不小,难不成川花堂拿假毒骗他。他一边求医一边回到西夏。
当元怀畅从刘道通左脚小腿中取出牛毛针时,刘道通的脸色都变了。但元怀畅也不是个憨厚的主,刘道通敢拿个死人框他,他也就根本没真正告诉刘道通这是什么,反正他杀吕泉,吕泉再杀他,倒也公平。元怀畅就给他服了些暂时克住继续毒发的药,刘道通还真当毒解了。
不过元怀畅听闻大宋境内有人中了川花堂的毒能不死,倒很是吃惊。而后刘道通派出的人暗地细问许久回报说,是有人用血解毒。所以他一定要刘道通把解毒那人抓来。至于刘道通还向他要毒药去献给元正德去毒什么杨宗保,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没有李元昊的命令,他们是不会插手西夏国事的。怎奈这次非比寻常,他也就冒险破例一次,谁知就是这一次,要了他的命。
刘道通在不远处看着白玉堂展昭他们进城,笑了笑。想必车里的就是展翔,虽然他不确定展翔是不是因为中了清风派的毒才能帮白芸生克了川花堂的流离香,还是因为江尧给他吃了什么。总之只要能抓走展翔,他可以跟川花堂换取更多他想要的,他的后半生,便可高枕无忧。他本可以派其他人来,但无奈他的名声在江湖实在太臭,而且运气太背,那些曾经跟过他的贼人都差点死绝。下五门武功高些的也都不愿与他再有瓜葛。大宋境内正邪两道都烦他,也难怪他要逃往西夏。
在刘道通望着展翔的马车时,也有另一队人望着他。他们已经退去了西夏的装扮,换上了普通宋朝百姓的衣服。就是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去川花堂找堂主,花言巧语骗取毒药,最后还杀了他,偷走了剩下的毒药。被称作少主的那人冷眼盯着刘道通的身影,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这一门最残忍的怀瑾香,让你生不如死,被你盗走的那些毒药,我也会全部找回来。不过他再细看刘道通所望方向,那群人……不就是在途中茶馆所遇的吗?昨晚随从刚派人来报说他们也入了开封境内,他正打算继续让他跟下去呢,这就又遇上了。他们……跟刘道通又是什么关系。
入夜。翔云阁。
坦白说,刘道通低估了这个院子。明明看着他们进去,只有展昭和白玉堂出来,其余三个人都没再跨出门口,为何居然一个不见。刘道通在房顶仔细观察了一下,原来这一周围的院落是按照天干地支五行八卦而建。而且布局之人应该是个绝顶的高手。刘道通自认对这些机关玩意,甚是精通。不然怎么会有当年的冲霄楼。看着眼前这个院子,他觉得天底下,除了西洋剑客夏玉奇,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和上三门总门长夏侯仁,就只有奇域怪剑司马真能构造出来。看来若没有构造图纸,自己一时还真不能在这里动手,就算冲的破那些消械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人,说不定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过刘道通在脚落在房顶时,就已被屋中的芸生知道了。深夜探院,必无好事。芸生以防万一,立刻打开暗室藏起展翔。自己望了下风铃轻摆的方位,荷园西南方。芸生从密室窗边看了过去,虽然对方身着夜行衣只露双眼,但因为跟这个身影打过近十年交道,而且那双眼睛,芸生一看就看出来了,刘道通?!他来翔云阁做什么?是来报之前手上的一剑之仇吗,还是因为翔儿?上次不就是他逼吕莫源给翔儿下毒的吗……或者另有目的?正当芸生思索时,听到风铃又响了,桃园东南方?刘道通身侧院房?芸生看到了能有四五个黑衣人也上来了。但似乎他们跟刘道通不是一路的,因为芸生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望向刘道通的杀气。
刘道通刚想转身,便觉得周围不对劲。方才自己太专注思考院落布局,忽视了身后而来的不善之意。“嗖嗖嗖~”三支水波状的飞镖直飞刘道通。刘道通一个侧身俯下躲了过。他们是谁,不像开封府的人,为什么要杀我。刘道通想先走为上计,却发现他们几个已经分散开来在四周墙头把自己包围了
芸生拿起手边一把银色弯弓,架上特制的利箭,对准刘道通。来了翔云阁,你就别跑了。
“主子,”这时白远从身后走了过来,“都已经布置好了。”
“让他们随时待命。”芸生吩咐道。
“是。”白远从密室退了出去。
“嗖!”刘道通正想从房脊跳下,借力院中井口试图从斜侧方逃开,却不料右前方快速飞出一直尖细利箭直射胸口,刘道通吓得一晃身,脚下点空踩到地面。
“啪啪啪”~四面八方的房屋门窗齐开随即打出一片箭弩,刘道通一惊,屋上的人也是一惊。刘道通心叫不好赶紧闪身,依然来不及全部躲掉,小腿硬是吃了一箭。老道咬了咬牙,拔下箭头,再次跳上房檐。
屋檐上的几个人见状也不敢下院落杀他,不过他们明白,只要把刘道通从房上打下去,他就不得好。
刘道通扎紧裤管,抽出宝剑。这几个人真碍事。反正这院落没有开封府那帮人,大不了解决了他们再按着原路回去。
藏在暗室的展翔忧心极了,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芸生怎么样了。手脚和身子颤抖地厉害,他不是怕自己有什么,而是怕他最爱的人会不会有什么。
他不想每次遇敌自己都躲在芸生背后,看着他出生入死……可是,他如果出去,不是更让芸生分心……
“展大少爷。”白远的声音从外头响起。
“白远!”展翔立刻走到门边,按了下旁边画卷上红牡丹的一片花瓣,门开。
“大少爷让我带你去别处,离开翔云阁。”芸生想想还是不放心。让白远带展翔通过密道去前面延寿堂的密室。
“我不走,我想去找芸生。”展翔拉住了白远。
“这……外头来了贼人,危险着呢,主子你千万不能冒险过去。”白远立刻劝下展翔。
“白远,你在我身边看我和芸生这些年走来,我对芸生的情你自然比旁人多了解几分。”展翔扶着白远的肩,“带我去,我会听他的话,但我生死都要跟他一起。不然我会担心疯的。”
白远看着展翔眼中的泪,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肯那我自己去。”展翔拄着拐杖跨出门往外走,他知道芸生刚才在哪间。
“主子!”白远赶紧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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