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最强匹夫-第2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噢——这道士有多大年纪了,他会抓鬼吗?”
“谁知道他多大年纪,他又不大愿意说话。要说抓鬼,哪有鬼,你听人家胡说,那都是传说,我看这老道士除了穿着身道袍以外,跟咱们没有两样。”
“哦——”两个人听了都有些失望,不过既然来了,总得上去问问,除了觉得老道士应该有法术外,那些神婆子更不值得相信,“怎么上岛子上去?”
“你看看那边那些养鱼的,你去让他送你们上去,不过都要钱。”
俩人从东边上来,现在的位置是水库的东沿,大坝堵在水库的北边,坝下面水库里有很多网箱养鱼的。现在天已过午,日头偏西,照着水库西边没结冰的部分粼粼的水波,十分耀眼。
他们俩顺着大坝往西走,看到下面有靠岸的船,就走下坝去,想雇条船上岛。料不到那个渔民不等他们说话,先问他们:“你们俩想上岛子找老道士是吧?”
“啊——是啊,你看出来了?”李时奇怪地问。
那人笑了笑:“我又不会相面,刚才老道士跟我说,有一男一女来找我,他们要雇你的船上来,你让他们到西边芦苇那里去,有条小船,让他们自己划船过来。”
“我们没划过船,不会划啊!”李时为难地说。
“会划,他说了,那船上有两只小桨,你们俩挨着坐下,一人一边,使齐了劲就行。”
“道士没跟你说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找他的?”
“没说,他这个人有时候神神道道的,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你们找他干什么?”
“有人让蛇咬了,想问问他会不会抓蛇,他会抓蛇吗?”
“抓蛇!哈哈哈哈……”那个人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蛇有灵性,要用法术才能抓住?他要是会法术,我就不用养鱼了,每天把船开到岛上让他给我变出一船鱼来就发了,哈哈哈哈……”那人笑着说,“你们快去吧,老道士在那里拾掇东西,他说要去出远门,”意味深长地说,“要是去晚了,找不到他,那就没有人给你们抓蛇喽——”
“呦——好好,谢谢!”李时拉着梵露,往坝上走。到水库西边的芦苇荡,从这里过去至少有两三千米,他们还真得快走。
还没爬上坝去,那人又在后面叫:“青年——”李时回过头来看他,他问道,“你结婚了吗?”
“没结婚,怎么了?”李时问。
那人指着梵露问道:“她是你对象吗?”
李时看了梵露一眼,说:“是啊。”
“嗯——”那人不再说话,只是冲李时挑起了大拇指,由衷地晃动着。
李时笑着冲他摆摆手,拉着梵露,跳过坝沿上的矮墙,顺着大坝往西走。
西郊水库南北狭长有几十里,东西的宽度也就十几里的样子,顺着大坝从东边走到水库的西边,是一片浅水区,无边无际的芦苇,从远离水边的沼泽一直长到水里边去很远。
俩人从大坝上下来,在芦苇边上,果然看到近岸拴着一条小木船,上面放着两只木桨,无论船还是木桨,都做得玲珑精致。李时解开拴在木橛子上的绳子,把小船拉过来,自己先上去,然后探出手去让梵露扶着,拉她上来。
船上狭小得仅能容两个人紧挨着坐下,俩人从来没有划过船,拿起桨来都感到很滑稽,梵露装模作样地在水里划拉了两下,小船很灵活,单是一边划,晃晃悠悠地要转圈了,梵露笑得不敢看李时的脸。
李时笑道:“我看电视上人家用单桨就能划着小船走,咱俩人双桨还能划不了它,我说划你就划,一块儿使劲啊!”等船稳下来,两个人试探着保持节奏一致,居然划成了,划出一段距离以后,两个人的划船技术渐趋熟练。
不用紧张地专注于划船,李时才恍然说:“咱们走得太急,应该买点礼物,或者香烛一类的拿着,这样空着手去求人家,多不好意思!”
梵露说:“是啊。”看看天色,“要是回去买来,天就黑了。”
“算了,走的时候把钱叠叠,给放在香炉上也行。”想了想,有些踌躇地说,“我怎么有点心虚,见了他怎么称呼?叫道长还是师父?”
当今社会出家人越来越少,日常生活中很多人没有接触过出家人,李时在几个景点见过和尚,也见过道士,不过攀谈起来,发现跟自己印象中传统意义上的僧道有很大区别,比如电视上古装片里演的那种。
有一次自己去爬山,在山上的大殿里有很多人叩拜,叩拜完了还往供桌前面的箱子里扔钱,他转悠着看,见高大的供桌后面有个和尚,大概是感冒了,偷偷拿供桌上的烧纸擦鼻涕;再回头看看那些善男信女跪拜着,以及往箱子里扔钱时虔诚的样子,不禁有种骗局的感觉。
梵露笑道:“我觉得也是有点叫不出口,我跟在你后面,不说话。”
划到小岛,岸边有一根木橛,看样子是拴船用的,他们靠了岸,李时先跳下来,扶着梵露下来,拴住船。
岛子很小,几百平米的样子,现在是深冬,水库处于丰水期,如果在枯水期,应该面积还能大点。在道观前面西侧,有一排鸽子屋,道士四五十岁的样子,正在喂鸽子,鸽子“咕噜、咕噜”地在空场上吃食。
两个人转过来,看见道士,还没说话,道士先向他们点点头,说:“进去吧,在里边。”两个人赶紧也向他点点头,本来李时预备好叫声“道长”的,没叫出来。
道观并不高大,青砖,小瓦,斗拱飞檐,建造得很精致。中间是正殿,还算高大的供桌,上面有香炉供果,正面是三清塑像,一望而知年代久远。
不管两个人原来多么不相信有鬼,毕竟都跟鬼正面接触过,现在为请法师而来,身处这种环境,一种敬畏油然而生,站在殿里,觉得应该跪拜的,但又不知道这头应该怎么磕。正在犹疑,东边门帘一挑,一个白胡子老道士站在后堂的门口,对他们俩说:“进来吧!”
两个人进了后堂,有些拘谨,李时说声:“道长您好!”
道士点点头,指着靠东墙的两张圈椅说:“坐吧。”看两张圈椅以及中间那个茶几的颜色,可以想见这些家具的古老。
这间屋应该是老道士的起居室兼书房,屋子不大,圈椅北边是一套老式的箱柜,箱柜的对面靠西墙顶北山是一幅床榻,圈椅的南边是一套老式书柜,像书店里的架口样式,上面摆了很多的书,冲着它靠西墙也有这样一个书柜,摆满了书,看模样现代版的书居多,也夹杂着一些线装的老书,南边靠窗是一张老式的蜷腿书桌,桌子上有笔墨纸砚,桌子前边有一张圈椅。
床榻上的铺盖已经被打成了一个背包,老道士正在从打开的箱子里往外拿什么东西,装到一个褡裢里,李时很奇怪他居然把这么古老的东西保存到现在,同时想到在水库边上那个渔民说的道士要出远门,老道士让他们坐下后就又去忙他的,并不说话。
李时局促地咳嗽一声,咽口唾沫,说道:“道长,刚才在水库边上那个大叔让我们到西边自己划船过来,您早知道我们要来找您吗?”
“嗡——”老道士闷声答应,果然有些不大说话的样子。
“呃——我还以为那个大叔会相面或者算卦,他说是您告诉他的,他还以为您跟他开玩笑呢!”
“你知道灯下数吗?”老道士扭头看了李时一眼。
“知道,我小时候听别人说过,具体怎么弄就不知道了。哦,您会灯下数啊——”
李时跟洪断师父学算卦的时候,听师父讲过灯下数的传说。
所谓数,就是术数的意思,灯下是黑夜的意思,直观地解释灯下数就是一种黑夜里的术数。
据说灯下数的主要功能就是预卜,想掌握这种技术——或者叫法术——的人,先去捉——或者请——五个鬼回来,让这五鬼为自己所用,每天晚上,五个鬼就会把这人明天遇到的人和事,具体地预先告诉他;比如说李时今天来,昨天晚上那五个鬼就已经告诉道士,甚至把他的来意或者更深层次的原因都告诉他了。
洪断是不相信灯下数的,因为他不相信世上有鬼。
道士看来是收拾好了,把褡裢靠在背包上,过去拉过书桌前的椅子来坐下,面向李时和梵露,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时也是精通易卜的人,知道自己再怎么预知了对方的来意,还是愿意听听对方自己的介绍,像中医诊病,即使有华佗那么高超的医术,也是更愿意把“闻”作为诊治的第一手段。
李时把自己的来意,前前后后向道士叙述了一遍,然后问道:“道长,您能帮我们抓住那条蛇吗?”

592章 老道士解梦(七更)
道士站起来,捋着胡子来回地踱步,从书桌踱到床榻,从床榻踱到书桌,并不说话。
李时问道:“道长,您不是会灯下数吗,能不能算算那条蛇是怎么回事?”
“哼——”道士冷笑一声,到圈椅上坐下,问李时,“你只凭自己的眼睛,能看多远?”
“书上说人眼能看七八里路吧。”
“用望远镜呢?”
“那得看望远镜的放大倍数了,远的能看几十公里吧,用天文望远镜就看得更远了。”
“能看到天边吗?”道士问。不等李时回答,接着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人,我会灯下数,能知道你要来,能知道这附近要发生的事,但我不知道后天要发生的事,再远一点,几十里以外发生的事我也不能知道。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任何事物都是有限度的,灯下数虽然能未卜先知,但也有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是这样吗?”
“唔——”道士点点头,“你来求我抓蛇,是因为你觉得那条蛇肯定有灵气什么的,其实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只要年岁长久了,都会有灵气。不过那条蛇你不用担心,它会自己回来救你的同事。”
听道长说得这么肯定,李时和梵露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条蛇也不是那么容易回来的。”道士说着,拉着圈椅回过身来,在书桌上找纸,“我可以给你画个符子,你回去贴在被蛇咬的地方就行了。”
李时和梵露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看道士画符。道士找了块红纸,也就像一张b5纸的大小吧,又把它对折,撕成两半;研研墨,蘸蘸毛笔,在这红纸上弯弯曲曲地画起来,看形状像写篆字。李时在心里嘀咕:“据说画符子要用朱砂笔,在黄表纸上画,他这像是写对联,能管用吗?”
“管用。”老道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把李时吓了一跳,心说我的心思难道他能知道?
符子确实像是两个篆字,很简单,很快就画好了。老道士搁下笔,问李时:“你知道的多,我问你,在森林里,狼用什么手段圈出它的领地?”
李时说:“它都是通过嚎叫,让其他的狼群听到,其他的狼群只要不想战斗,听到这嚎叫就会躲得远远的。”
“哦——嚎叫能圈出领地,如果一个兔子也发出叫声,能不能圈出领地呢?”
“呵呵。”李时笑了,“兔子不能,它把自己暴露得太厉害,反而招来天敌。”
老道士指着符子,“我现在画好了,看着很简单,如果你照着它画,也能画出来,我问你,如果你也画两个这样的符子,而且像你想的,用朱砂笔,在黄表纸上画,贴在门上,能不能避邪?”
李时是个悟性很高的人,恍然道:“我明白了,这符子画成什么样,用什么材料去画只不过是个形式,重要的是里面的法力,或者还需要加上咒语一类的,是吗?”
道士摆摆手,“你说对了一半,符子画成什么样,用什么材料确实是形式,世上有给人画符子的,你应该见过,故弄玄虚,繁文缛节的,全是为了糊弄俩钱。我画的这里面也没有咒语,咒语对己不对人,是用来清净自心的,不是用来攻击他人的。如果遇到有灵性的东西了,念咒语有用,这作用你可以理解成一面盾牌,而不是一杆长矛,有灵性的东西最大的本领是乱你心神,念咒语稳住心神,它就先败了一阵。说到法力,也不在符子上,但有的东西看到这符子,它们就能知道我有多大的法力,知道我是狼,不是兔子,符子的作用就是震慑它们。”道士看墨迹已经干了,拿起来随便叠了一叠,交给李时,“今天是壬戌日,你不要去贴了,明天癸亥,太阳出来以后,你去贴上,我说太阳出来不是故弄玄虚,太阳出来阳气盛,对一些灵性东西管用。”
李时接过来,感激地说:“谢谢道长了!”
道士说:“你是有缘之人,但是我急着起身去南方,还有一些话不能细说了,有缘还能相见——”道士迟疑了一下,看着李时,“你是个有慧根之人,虽然难免沾染一点世俗之气,毕竟少有,只是——”道士又迟疑不说了。
李时看道士有什么话不愿意说,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好昨夜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的头顶上悬着一把刀,还铮铮淙淙地响,让人心惊。现在现在好容易遇到明白人,李时就把那个梦跟道士说了,问道:“道长,您说这梦是什么意思,是偶然呢还是有所预示?我记得好像有个典故说从前有个人做头顶上悬着刀的梦,找不到出处了。”
道士又在捋胡子,说:“我记得《晋书》上有个典故,说王睿做了一个梦,梦见屋梁上卧着三把刀,一会儿又添了一把,他也是感到心惊,他的手下李毅给他解梦说,‘三刀为州字,又益一者,明府其临益州乎?’后来王睿果然做了益州刺史。其实历史上很多谶语征兆之说,都是当事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编造出来的,不足凭信,至于梦有所主,可信,也不可信;如果说梦不可信,有的梦确实能未卜先知,明天发生的事,也许能出现在今晚的梦中,如果说可信,把梦做某事的征兆来看,那就有点执着迷信了。人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与这宇宙中的事件息息相关,睡梦中预先得知一点未来的信息也没有好奇怪的,但要是把这点事做成了学问,甚至编出一本《周公解梦》来,那就很可笑了。”
李时若有所悟,笑道:“哦——是啊,那个编《周公解梦》的人为什么不编一本《守株待兔的技巧大全》呢!我不再把那几个梦放在心上就是了。”
“不把梦放在心上是对的,但于你来说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还是凡事小心——还有要问的吗?”显然,老道士的意思是在送客了。
李时知道该告辞了,但他还是又问了一句:“道长,我因为好奇问一句,如果没有您的符子的话,我碰上那条白蛇会不会被它给伤着?”
道士说:“你是想让我教你几手法术吗?”
“不不。”李时惶恐地说,“道长,我不敢有那奢求。”
道士直视着李时的脸,“你练的是内家功?”
李时谦逊地说:“算不上什么功夫,偶然得到的。”老道士什么都能知道,李时没敢胡诌。
道士捋着胡子说:“你这功夫是好东西,就是不容易得,能有幸接触这种功夫,接触健身术,从而为我所用,也是人生的缘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李时深有同感!
“唔——”道士点头,“练武的基本功是什么?”
“排打啊,就是常说的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未学打人,先学挨打,筋骨强壮,外皮抗打了,才能学打人。”
“练气的基本功是什么?”
“静心啊。”
“学法术跟练武是一个道理,就是已经练得淡然,无欲无求,无私纯正,不管什么东西无隙可乘,它的蛊惑之术就无法施展,这跟你有内功护体,别人打在你身上不管用是一样的。”
李时说:“我淡然啊,练气功入定时什么都不想,静水无风,秋月无云,微微渺渺,淡淡然然。”
道士说:“不入定的时候呢?”
“不入定时也很淡然啊,我没有别人那样浓烈的功利心,把世上的事看得很淡,我的同学都说我应该出家当和尚了。”
道士摇了摇头,又冷笑一声:“哼——你以为很淡然,很纯净了,其实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