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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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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
风千雪想去拉他,可他手一滑,没有让她抓住。
林婧儿依然冷脸,在这份上,她保持着绝对的立场,“千雪,师父若是知道你和这个人在一起,她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痛心!”
风千雪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南炎睿是她的杀母仇人,可她却将一颗心托付了他。但是,那次的事林婧儿并没有在场,再加上当事的几个人都被洗去记忆,后来,所有人也都当做雪后是突然离开了,并且一去不复返。
“师姐……”她觉得她或许该和林婧儿解释清楚一些,可她的手还没碰到手背,就被林婧儿弹了开去。
“我说了,别叫我师姐。除非你离开那个男人,和师兄在一起!”
风千雪的脸也冷了,她不喜欢人家逼迫她做什么,即便那个人是她一直尊敬的姐姐。
“你觉得若寒错了,那你就没有错吗?当时青山派被灭门,嫁祸到我们雪国,害得众师姐惨死!我还不敢去查,我们中是不是出现了叛徒!”
林婧儿听得出她的话中有话,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就是那个叛徒?是我带着其他人跑到青山灭了他们,然后嫁祸给雪国?笑话!那是养育我十多年的地方,死去的也都是我的师妹们!我会做出这样的事?”
风千雪也没有应声,只是默默的转身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房内终于就剩下夜洛尘和林婧儿两人,在风千雪走了以后,林婧儿的脸上似显出了一丝悔意,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赞同他们两的。
“师兄,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带人上青山。”
她很意外风千雪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这件事,日后再论。”夜洛尘态度也不太明确,只将她喝空的药碗端在手上,起身也打算离开。
可她拉住了他,“为什么,师兄为什么不去争取?师父明明是将千雪许配于你,她本来就应该是你的,要不是那个人横插进来……”
“我只尊重她的选择,再说,现在你和我们,已经不是同路之人。你如果没什么事,就离开吧!我不希望你躺在这,会被花天佑的人觉察到。否则,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因此陷入困境。”他说着便站起。
花天佑!
她又听到了这个名字,心中破裂的伤口又再淌血!
夜洛尘走出去了,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又成了那个被遗弃的人。
她曲起双膝,埋头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师父以前说过,男人都不能爱,可她没有听,她和大师姐都没有听!甚至越陷越深,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忽然,她额角冷汗直冒,下腹的疼痛让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叫,躺倒在床,不停的左右翻滚,最终从床上掉了下来。
一片暖红从她腿间流出,不一会就沾湿了裙摆,甚至慢慢的渗到了地上。
她疼得浑身打抖,四肢发颤。好冷,冷得就像掉进了冰窟,她是雪女居然也会那么怕冷!她实在难受,哭喊着叫出声来。
外面终于有人听到了动静,“砰”的一声推开房门,风千雪第一个跑了进来。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
看她难受的样子,风千雪也后悔刚刚对她发了脾气。可她很快就注意到林婧儿身下淌出的血,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师兄!师兄!”她大声叫,面色不住发白。
夜洛尘也冲了进来,看到翻滚在地上的林婧儿和那片流出的嫣红,即刻将她抱回床上。
“师兄,她……”风千雪看着那抹红色还在不停的增加,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心跳得像要蹦出!
“千雪,你别看!出去!”夜洛尘说着将被子替林婧儿裹上,可他清不掉地上漏出的红色,只能叫着让她离开。
风千雪苍白着脸,站在那不动。
师姐,她,流产了?
那是花天佑的孩子?
又一个孩子,流掉了……
林婧儿还在喊痛,紧紧的抓着被褥,身子不住的抖。
风千雪不是没看过人家流产,当初花婉月也是在她面前落的红,可那时候花婉月早已昏迷,完全体会不到那割肉的痛!
“千雪,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夜洛尘又吼了一句,刚要站起将她拉走,就见她后面进来的男人已将她圈入怀中。
“雪儿,别看,对我们的孩子不好。”南炎睿一边说,一边偷偷点了她的睡穴。
她眼一黑,那撕心的叫喊仿佛渐渐离她远去,然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第164章 孩子

“你不能有孩子。”
一场尽兴的欢爱过后,男人盯着她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坚定的说。
“你真的那么绝情?一定要,把你所有的亲骨肉,都赶尽杀绝吗?”她衣不蔽体,忍着身下隐隐的疼痛,乞求着。
“我不需要孩子,你知道的,他们只会成为我的后患!”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可她却爱他爱了很多年,甚至背井离乡,与他来到属于他的国度。
“所以,你必须喝下它!”他翻身下床,从桌上取来一事先煮好的药,强迫她喝下。
“花天佑,你确定你真的不会后悔?”她捧过碗,那温热的药就贴在唇边,只要她一仰头,就可以结束一个正在孕育的生命。
他却笑,“后悔?长到五岁的孩子我都能下得去手,你这还没成形的,你说我会不会后悔?”
她心中不停颤抖,最后又问了一句:“喝下去后呢?你是打算把我送到馋香楼,还是赐死?”
他冷瞥她,捏着她的下巴,“你还可以继续待在宫里。”
她也弯唇笑了,仰头将那药一饮而尽,然后从他的寝宫中走了出来。她一直用自己的内力去抑制药性,让它不会太快发作。出了王宫后,她就来到酒馆。
她以为他会因为她像某个人,会对她的孩子格外开恩,可是她错了。
她和她们,都是一样的!
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例外……
林婧儿是哭着醒的,醒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那梦中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不久前才发生过的!
肚子已经不再疼,身上的衣服也已被人换过。她四处看了看,好像还在被风千雪送来的宅府中。
她撑着身子起来,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推门进入的声音。
“千雪……”她抬眼,看到了端着药碗进来的风千雪。
风千雪将药搁在桌上,再走过来扶她下地。
“师姐,你刚小产,一定要多注意保暖身子。”风千雪说着顺便替她多披了一件外衣。
林婧儿坐到凳上,拿起那碗药,捧着,目光看着有些失神。
“它呢?”她突然问。
“谁?”风千雪有些不明。
“那孩子,都怀了四个月了……”林婧儿一想起,眼眶又红了,“可自从得到了那令牌,他就变了!他居然连自己的骨肉都……”
四个月……
风千雪几乎可以想象出,那被滑出来的孩子,大概长成了什么样子。
“喝药吧!别想了,先把身体养好。”她也只能这样安慰。
林婧儿点了点头,一口将那药喝了下去,苦苦的,涩涩的,和她的心情差不多味道。
“如果你不想回宫里了,那就在这里坐个小月子吧!等我们拿回那令牌,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南陵去。”风千雪握住了她一只手,紧了紧。
令牌。
林婧儿嗤笑。如若当初不是她让赵敏君去偷换了那令牌,或许,这孩子就不会走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可是,那个人,肯那么轻易的就放她走吗?她已经回不去了!
“千雪,我不能出来太久,否则,他定是会怀疑的。他会放蛊虫寻找到我,这样,便也就暴露了你们。”
风千雪静静的看她,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知道她爱那个人爱得多深。
“那喝完药,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我习惯一个人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林婧儿总有自己的坚持,她来到迦兰,注定是那么孤独。她习惯了。
“可是你的身体……”风千雪担心着。
“不要紧,我撑得住。”林婧儿说着就站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理好。
风千雪沉默了,她还以为,花天佑硬是逼着二师姐流掉了自己的骨肉,二师姐就会重新回到他们这边。可是,她真是忽略了花天佑在二师姐心中的位置。
“师姐,你可想好了。如果你回去,那么和我们就不会是一条战线。”她做了最后的挽留。
林婧儿系腰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怔怔的看她,“我以为,我们早就不在一条战线上了。你既然一定要跟着南炎睿,那我们,以后也不用再以姐妹相称。”
这一点风千雪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二师姐就是对南炎睿有如此大的成见?
“那祝你好运。”风千雪垂下眼,和林婧儿一样,她也有她的坚持。
林婧儿淡淡的笑了笑,走出门时,还不忘多说一句:“我林婧儿不喜欢欠人情,这次你们帮了我,作为报答,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个令牌,其实是有两个。它们如今都在花天佑手中,所以,你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语毕,她推开门就往外面走去,留下一脸震惊的风千雪。
这圣教令牌,居然会有两个?
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她不由握紧双拳,随即起身冲出门去。
林婧儿走得很快,风千雪追得晚了,她早已不见踪迹。
两个令牌,那就意味着,在下月十五的时候,就能实现两个愿望?
不,是这月十五,今天,初一了!
初一!
她又跑去找南炎睿,可她今天一醒来就没见过他,问谁谁都不知他去了哪里,就是莫无痕也不知道。
“爷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不会告诉属下他去了哪里。”莫无痕是这么说的。
她差点忘了!今天,是他体内血咒再度发作的日子!可她现在,居然找不到他!
山林内的一瀑布群,南炎睿光着膀子,盘腿坐在垂直冲来的水流下方。在他身后,还坐着一个人,她正在用她刚刚研究出的方法,替他理顺体内横行的毒素。
两人的内力逐渐形成一个盾弧,阻挡了头顶水流的冲击。可是那道弧似乎越变越薄,随后突然“噗”的一声,如泡沫般破碎了。
重重的撞击袭在他的肩背上,他抑制不住体内翻滚的腥甜,急急的喷出一口鲜血!
“睿儿,你没事吧?”杜芸青虽然是在他身后,但她的头顶却不是瀑布,而是瀑布后方的岩洞洞口。
他很快就被她拉入洞内,他腰上的符咒之印似乎比之前的还要亮红。
“情况好像不太妙,你体中的血咒像是开始反噬了。这难道和千雪肚里的孩子有关?”杜芸青不由低喃。
“你什么意思?关她腹中的孩子什么事?”南炎睿忍着痛,可那豆大的汗珠一直不停的从他的额角流淌而出,甚至可以见那暴突的青筋如蛛网一般的显在肤下。
杜芸青叹一口气,又继续道:“血咒本是那下咒之人用她的血对你放的毒,那是最原始的母体。可一旦母体离世,母体的子嗣便成了你体中之毒新的母体。若是这母体又怀了子嗣,那你那毒就又多了一个母体。更何况,那新生的母体,还有你的血液?”
他有些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如今他体内的血咒,会因为风千雪肚里孩子的长大,而逐渐变得越强。因为母体增加了,那么毒素亦是会受到这母体的增加而变得更烈!
“之前千雪不懂你身上中的这个毒,现在即便是懂了,她也不能再用她的血来救你了。除非你不要你的孩子,但这也会伤到千雪,一大一小都保不了!”杜芸青越说越头大,她已经尝试了几种方法,但终是对他无效。
“平时你都是到了夜间才会发作,现在你看,还没入夜,你就开始发作了。那就证明,毒素确实是增强了。怀胎十月,如今还不到两月,你就增加了发作的时间。那么再过几月,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你就不止是初一十五,甚至有一天,你还会……”
“永远一直发作下去,直到痛不欲生,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算了断?”后面这句,是南炎睿自己接的。
杜芸青眉头紧蹙,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那个疯狂的女人,居然会弄这样的毒!这还真是左丘赞教出的好徒弟!”
左丘赞,迦兰国师,亦是他师父的师兄,那么道行,是在他师父之上?
南炎睿痛苦的想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可他真的很想撑到他孩子出生的那刻,还想陪她长大,他知道,她一定是个女孩子。
都说女孩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么他的小情人,一定也和他们一样好看。
“看来如今,还真只有取回那令牌才能救你了。”
南炎睿唇角弯起一抹她看不清的笑,可他早已放弃了那个愿望。那个令牌,能让死人复活,他必须要让雪后死而复生,这样,他和他的雪儿之间,才不会再有那层仇恨阻隔。
才稍微缓解了一下,体内的涌动又在叫嚣!
他实在难以承受,抽出剑,起身就朝瀑布飞去!
杜芸青紧随着他奔出,生怕他一挥起剑,就将那洞口击塌,这样可就出不去了!
南炎睿剑气不断上涌,在他四周像是形成了一个新的屏障,以至于那倾盆的激流都无法击在他的身上,他长剑一扫,就将那水花散开了。
杜芸青越避越远,天空仿佛在他舞剑的时候就下起雨了,迷迷蒙蒙,随着他剑气的强弱而骤大骤小。她知道,那都是他挥出的水滴,那威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风千雪等了一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晴等到暴雨,也还是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回来。
她忍不住了,撑着伞走出门外,在那站着。
雨在子时的时候就慢慢减了气势,远处的道路在周边房屋灯火微弱照耀下,渐渐的清晰起来。她隐约听到从后面院中传出的琴声,娓娓动听,曲律暖人。她不由转头,看到那扇闪着昏黄烛火的窗后,挺拔的身影正低头抚琴。
原来这么晚了,除了她,也还有人没睡。
她又等了好一阵,手撑着伞都有些麻了。终于,在那遥遥的路的尽头,她看到了他。
她迫不及待的小跑着上去,经过一盏盏被风雨打湿不再发光的灯笼,慢慢与他缩短距离。淡紫的油纸伞下,他怀中像是抱着一团新鲜采摘的昙花,一朵、两朵、三朵……她有些数不清楚。
他亦是看到了她,加快了行走的脚步,不一会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这么晚还在等我?”他笑得一脸轻松,可不知这才叫她看了心疼。
她知道他又躲到一个人找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承受那蚀骨的痛了。他总是这样,不愿让她看到他最脆弱的时候。
“你为什么离开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从早等到晚等得……”
她还没说完话,唇就被他堵上了。
淡淡的紫荆香从她鼻尖窜入,而他送入口中的温暖也如蜜糖般滑入了她的心。她突然想起了他们还在青山的时候,他将她压在崖壁上,用力的吻着,他满腔的热情,终于将她融化。那时也是下着雨,他将伞丢在脚边,湿了身子也不管。
“我怎是离开?我只是去给你采花。你看,这昙花只会在夜间开,我在这附近的山林里寻了许久,才终于找到几簇,摘来送你。等它枯了,明天就拿来煲汤。”他吻够了,将怀中的花递过去。
她看了看那些花,又看了看他。他没有易容就出门了,桃花眼还是那么闪烁。
可他今天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你为什么还要躲?你忘了我可以……”她没有被他套入别的话题,还记着他今天血咒发作的事情。
“雪儿,你的血是要来养胎的,我没事。今天真的是去摘花的,不信,你一会问问你义娘。”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将怀中的昙花塞她手里,再将她的伞从她手中拿开,搂着她到他怀中来。
“义娘?义娘来了?”听到这话她不由吃惊,视线朝左右一晃,怎么也没见到人。
他垂头覆在她的耳边,“她说她会给你个惊喜,所以我也不懂她现在走着走着到哪去了。说不定,已经坐在府内,一会我们进去就见了。”
话毕,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吃痛一叫,拧了把他的腰,“别打岔,你回答我。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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