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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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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婉月!”他一个箭步横飞入内,重重撞开了紧闭的门,三步并两步便已来到她的跟前,直接将她从浴池内拎了起来!
“我叫月纱,不叫花婉月……”她被他的手指抓得生疼,可是,她依然没有露出畏惧之色。
花天佑一手捁着她的臂膀,一手却掐上了她的颈脖,“月纱,好,月纱!你改名换姓,就是来告诉我,你已经背叛了我,成为南炎睿的联盟了是吧?”
她扬起不屑的笑,那感觉似在嘲讽,“你除了怀疑身边的人,就真的没什么本事了。我是他的联盟,那我失去的孩子,应该找谁报仇?”
这一点,又让花天佑的力道松了几许。
“你真是可笑啊!皇兄!昨夜,明明是你要招我侍寝,是我主动诱惑了你吗?我参加选拔,步步艰辛才重新回了王宫,这本就是我的家,你却觉得,我是在故意接近你!你不认我这个皇妹,那我也只能以其他身份回家了!”
他面色阴沉,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捏死,可是,那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
他,居然会犹豫?
“王上,国师有事。请王上到天宿殿一去。”阿奴干小跑的奔了过来,来得可真是时候。
花天佑猛一推手,将花婉月重新扔回池中,“多泡一点,今晚,我们还有大战在即!”
他疯狂的发现他是真的迷上了她的身体,即便是刚刚有杀她的冲动,可亦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继续占有着她!
“王上……”阿奴干给他让出了道,微微躬身,示意他该赶紧离开了。
花天佑“哼”了一声,甩手扬长而去。
天宿殿是位于王宫中,地势最高的宫殿,是一座完全用琉璃瓦拼成的宫殿。国师的寝宫亦在这里,而这里,也是他和花天佑两人经常共同商讨国事的地方。
四周的窗户,都被人用黑布牢牢遮盖,无论外面阳光多大,都无法偷偷的从窗中斜射进来。
左丘赞自从早上听到了自己女儿的消息后,脸色就一直沉着。但他依然比任何人都淡定,好像这一切,他心中早有预知。
门口骤然被人推开,一道白光从外面射入,可是很快,那白光即被一个身影挡住,“砰”的一声,门又再度被人关上。
左丘赞朝那扇门口站着的人望了过去,脚步向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很抱歉,纳什雅她……”花天佑向来对他客气,也就朝他摆了摆手。
左丘赞摇了摇头,“命数如此,也怪不得人。不过今日请王上来,也是想给王上看一看,如今这形势的变化。”
“变化?”花天佑再度拧眉,目光朝殿中间摆放的一个偌大的风水石阵看去。
那是一个类似于圆桌形状的命阵,和道家的八卦有些相同。而那上面,铺满了各种不同的石头。说是石头,或许还有些太普通了,说是灵石,就更确切些。
它们在这阵法中,代表着每一个人的天命。然而这些天命,亦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得出的。
比如花天佑,至今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原理,也只有国师,能洞悉和掌握着这一切。
“是谁出了什么问题吗?”他不由得问,看向那里的每一块灵石。
“有一颗灵石的光芒陨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震惊。”左丘赞叹了一句。
“是谁?纳什雅?”花天佑随即朝代表纳什雅的灵石看去,见那灵石光泽已暗,甚至自身已经开始碎裂开来。
可左丘赞却摇头,“是纳什雅的话,老道就不劳烦王上来了。老道指的是,属于南陵的一颗石头。”
“是南炎睿?”花天佑心中不由兴奋,如果真是他,那可就是绝好的消息。
“是七王爷。”
什么?花天佑愣了!
“七王爷头顶的王气灭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左丘赞说着,举起了那颗代表夜洛尘的石头。
“国师也就不要再卖关子,自从昨夜开始,孤就觉得一切都好像被人操控了。”
左丘赞抬起了眼,手心微微施力,掌中的灵石,即在瞬间化为碎末。
“王气灭了,就是天要变。并且这变得,已不是我们所能掌握!”
变!又是变!
花天佑此刻脸色更是沉了,“所以国师的意思就是,他们此刻正筹划的事,已经影响到我国将来的命数,而且,这命数已不是我们能够挽回的了?”
左丘赞亦是凝了脸,出神的望着前方的阵盘,突然挥手向那一甩,竟将所有的灵石全都挥落!
“要改,也不是不能尝试。我们只要在十五那晚……”
他深深眯起了眼,那布满鱼纹的皮上仿佛隐隐现着红丝,为了那天的到来,他,其实早就谋划已久,自然是不愿意让任何人,来将其改变的!
无论,是谁!
……
风千雪终于和南炎睿从郊外的林子回到府上,可是,她怎么觉得少了些人。
“义娘,你见到师兄了吗?还有阿泽呢?”
她几乎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没见啊!说不定夜小子带他徒弟出去耍了!那调皮祖宗,也只有那姓夜的能管得住!”杜芸青有些累趴的倒在长椅上,她这车夫做得真是……
好累啊……
还不如坐在评审席上看人跳舞呢!
风千雪给她倒了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可她怎么都觉得,那两个人,像是离开了呢?
南炎睿稍有介事的看了看她,却也一声未吭,同样给自己斟了杯茶。可他才喝了一口,门外,便走来了一男一女。
他微微侧头,看见是上官越和司徒静。想来,他们的任务,应该是顺利完成了。
可不知怎的,在见到他们的那刻,他心底好像忽然刮起了一阵闷风,沉得,几乎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教主……”上官越往风千雪那边瞥过一眼。
南炎睿自然意会,起身往屋内走去。上官越和司徒静即刻紧随其后,低着头,默默的路过前厅,可怎样都掩饰不住他们哀恸的神色。这一点,不由引起了风千雪的注意。
“教主,这是……”
一来到暗房,上官越便将那小陶瓷瓶递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南炎睿用手接过,稍稍打开了那拧紧的瓶盖,发现里面竟有一半多的液体,他的眉头在瞬间皱得更紧。
上官越和司徒静互看一眼,两人均是一脸暗沉,突然就双双跪了下来。
“教主,请恕属下们办事不利,七王爷他……”
两人异口同声,可是话到最后,却又突然哽咽。
“他怎么了?”南炎睿一直等着他们的后话。
上官越闭口不言,司徒静却眼眶微红,低头便道:“七王爷,他服了毒,跳崖自尽了!”
这话犹如一阵晴天霹雳,重重的击在南炎睿的心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房门“砰”的一响,一道白光从门外射了进来!
南炎睿震惊的抬眼,却见风千雪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杏眼圆睁,苍白着脸。
“雪……”他真懊悔,刚刚没有用结界将这房间封住。
风千雪一步一步走了进来,那脚步似有微微颤抖,极不平稳。
她不太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她好希望是听错了,可是,那两个人,如今却还跪在那里!
“你们刚刚说什么,师兄怎么了?”她沉声问,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可他却没有出声,不,是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说!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不,是你们让他去做什么?他为什么会自尽,为什么!?”她有些激动的攥住了他的衣袖,她多希望他说一声她刚刚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垂眼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瓶子,一把将它夺了过来。
“这是什么?”
她虽然在问,可也已经自己打开。
“雪……”他伸手制止了她探鼻去嗅。
“这是什么?”她复又问。
他双眉深深拧起,他是该告诉她这是他的解药,还是选择继续沉默?
可这解药取得的途径,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启齿,再加上他的腿……
他这样做,算自私吗?
可是他没想到,夜洛尘会……
所有人都在这刻保持沉默,南炎睿只希望她不要再问,只要把解药交还于他,其他的事,他在过后都会一一解决。可是,人的生命,他要怎么还?
“你不说吗?好,我自己去问!”她说罢,紧握着瓶子,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夫人,那是……”司徒静刚要开口,却被南炎睿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风千雪没有回头,可当她转身又重新看到屋外那灿烂的阳光时,泪水突然止不住了!
她的大师兄,这辈子,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此刻的阳光了?
他真的走了?
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无法让她相信!
她欠他好多,他给的情她还不起,可她至少可以永远对他好!
外面这天,也是奇怪。
一会儿阴,一会儿阳,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她不知不觉便已走出府邸,站在那熙熙攘攘的笔直街道上。
手中紧握的瓷瓶几乎被她抓得暖了,她这才又想起,打开瓶盖闻了一闻。
“啊,那不会是……”
她脸色一僵,有种不好的念头在心中浮出!
师兄他究竟帮南炎睿做了什么事,怎么会取到瓶里的这个东西?她越想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越想心中的愧疚就是越深!
于是她拧紧瓶盖,快步朝前方走了过去。
她真不相信南炎睿会让师兄这么做!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大雨突然又倾盆直下,将那前方的道路遮了一半。可她还在走,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与那敲打在面上的雨水一同流进了她的嘴里,又咸又涩,又苦又酸。
她几乎能将南炎睿的计划连成一线,故意支开她,偷偷将景泽送走,然后让夜洛尘单独行动,出事以后,他还打算继续瞒着她!
他一定会说,她的师兄,是带着景泽先回南陵了!
再然后,她可能一直到生下那腹中的孩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师兄,其实早已离开……
------题外话------
虽然遇到了些烦心事,不过,还是不能对不起花钱看文的读者,今天更新比预定时间提早了。

☆、第182章 暂别(请假通知)

风千雪又做梦了,梦里,她看到了在那烟雨河畔旁,撑伞伫立于船头的蓝衣身影。
——“姑娘是要渡河去云河镇?”那是船家吆呼的声音。
——“是的,我是要往云河镇的方向前去,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一直载我一路向北,到迦兰的渡安镇吗?”
——“正巧,有一位公子也要前往渡安,你俩可以包下我这艘船了。”
那船家伸手一指,便指向了遥遥立在那的他。
——“师兄,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既然这令牌丢失和我有关,我也必须负责把它寻找回来。所以千雪,这一路,我定是要和你同行的。”
和你同行……
风千雪看他看得眼眶微湿,如果早知这一路同行会让他失了性命,她断然不会同意,一定会将他当即拉下船去!
“雪儿……”南炎睿一直坐在她的床边,看她半昏迷的躺在床上,连做梦都好像在哭。他一路默默的跟在风千雪身后,看她漫无目的的不知要走向何方,直到那大雨重新溅湿了清晨才刚刚被润泽的干涸大地,他看她几乎要躺倒在白茫不着边际的雨幕之中,这才忍不住直直冲了上去,托住了她正在下坠的身子。
“教主,可否让静替夫人看一看……那下面……”上官越把了一阵脉后,神情微微有些异样。
司徒静莫名的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南炎睿脸色立即变了,“出问题了?”
上官越没敢抬头直视,只垂首答道:“可能……是有些小的问题。”言毕,他将司徒静的耳朵拉近自己,轻声在那说些什么。
司徒静醒悟,原来他是要她去看那……
“属下先行退至门外,一会静有了结果,再叫属下进来吧!”上官越于是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司徒静有些尴尬的看向南炎睿,其实刚刚上官越完全可以让南炎睿自己去看,可为什么偏偏还要让她……
“还不动手?”南炎睿倒是在催,自己却将脸别过一边。他是不敢看,最怕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结果。
司徒静点了点头,随即动手去解风千雪系在腰间的白绸束带,将那裙摆缓缓下拉,视线便朝那深处探去。瞬间,面色划过一丝微微的煞白。
“怎么样?”南炎睿依然没有回头看她,却又有些心急的问。
司徒静将那裙摆和束带重新整好,和上官越一样,亦是不敢抬头回答他的问题。
“有……有血了……”
“什么!?”南炎睿即便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一回答震惊到了!
“教主亦可亲自查看,或许……或许属下看得也不是太清楚。”她也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错,可那亵裤上确实是有些许红印,而那亵裤本身就是浅色的,红印在上面便显得尤为明显。
南炎睿心中纠结,可最终还是忍不住亲自看了,那瞬间,面色骤变!
“上官越!”他这回真是急了。
一听叫唤,上官越匆匆转身走了进来。
“你快说,还有什么办法能救那孩子?她不能有事!他们母女都不能有事!”南炎睿从没有哪刻有这般冲动,一见人来就攥紧了他的衣襟!
“办法不是没有,这估计是因为夫人的情绪受了一定刺激,而导致体内精气血的暂时紊乱,才会使那安胎的营养供应不足。”上官越不用问就知道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药方属下已经开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南炎睿一听不是没有办法,也微微松开了捁他的手。
“只不过,属下也不敢保证用药之后,那精气血的平衡会立即恢复。这……还是要看夫人的情绪。人的身体总会受心里因素的影响而改变状态,特别是现在阶段,万万是不能受了刺激。否则很容易……”
“行了,你下去吧!赶紧拿药过来!”南炎睿不想再听,那些道理,他都懂!
所以,他才不想告她真相,却不知她竟会……
“教主,或许有一物,作用效果会比那草药更好,也更合适此刻使用。”上官越本不想说,可见南炎睿刚刚受挫的神情,却又有些于心不忍。
“是什么!只要你说,无论有多困难,我必定会将那物给取回来!”他的眸中像是燃起一片新的希望,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
上官越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一时冲动心软,可话既出口,就已是覆水难收。
“教主不必去取,那个东西,已经有了。”他说着,视线不由往桌上放着的陶瓷瓶子看去。
顺着他的目光,南炎睿也看向了那个瓶子。
“你说的是它?”这真是令人费解!
上官越点了点头,“正是。其实这女子之液,亦是由身体精气血的运作分泌而成,这里面,多多少少会含有母体所需要的养分。但这需要属下拿去提炼,并不是马上能用。而且能提炼出多少,属下也没有一个确数……”
“拿去!”还没等上官越说完,南炎睿便已将那瓷瓶放他手上,“你全部都拿去用,能得多少是多少,只要能保她们平安。”
“可是教主……”上官越担忧的看了看他的脚,“这是七王爷用性命换来的解药,您……”
“那解药,若是能帮得上她们母女,你认为七王爷会不同意给吗?换做是他,他也一定会如此选择。”虽是情敌,可他知道,夜洛尘对他雪儿的心,并不比他缺少几分。
上官越再也无法推却,只能紧握住那瓷瓶,以眼神示意司徒静和他一起走出房去。
此刻,窗外仍在下着倾盆大雨,迦兰国很少有在这个季节连续下过那么多天雨的记录,偏偏就今年于往年格外不同。
这在懂天象的人来看,就意味着,天,要变!迦兰的国气,会变!
花天佑攥紧了拳,有些心烦的将那窗帘拉了下来。
床上,花婉月本来已经宽衣躺好,可却没想,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跳个舞给我看看,顺便唱个歌吧!”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花婉月愣了一会,但也没有婉拒,重新将腰带束好,往床前走了几步,便在那原地舞了起来。
她腰间还系着风千雪给她护身用的金铃,随着她步伐的变化,那对金铃亦是发出时轻时重的“叮当”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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