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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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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有些恼了,“你们这是侵犯病人的知情权,把你们的院长叫来,我要投诉!”
几个护士都停了下来,尤其是那个回话的护士脸色陡然一白,一看白露不好糊弄,顿时就慌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怎么办。
“怎么都在这儿站着?没什么事都出去忙吧。”温哲修一进来,见护士们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当即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他这么一说,护士们自然顺着梯子往下爬,不一会整个人治疗间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天药物不断不说,还总要做这治疗,那治疗的,就算没病也会被这么乱七八糟的仪器搞疯的。
再说了一个小病,会用得上这么高端的进口设备吗,白露不是白痴,护士言语间的回避和隐瞒早就让她看出了端倪,要不是眼前这人总有这话那话来应对她,她哪还用忍到今天,估计早就发飙了。
对于白露的怒火,温哲修采取了‘冰冻处理’,他既不主动去撩火,也不置之不理任火势越烧越大,反而无比平静地看着火苗自己慢慢熄灭。而他要做的就是提供一个使其冷却的环境。
他慢慢地走到床边,坐在治疗椅上,冷静地看着白露,神情颇为坦荡,“你说说你对自己疾病的认识。”
白露一下子懵了,她要是知道还用问他吗,不过反观对方这镇定的模样,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你什么意思?”
温哲修放下右腿,将左腿翘了上去,姿态无比闲适地回道,“不要紧张,就是简单地聊聊你对自己的认识。”
白露果然冷静下来了,她垂着头想了想,“对自己的认识?你指这些日子的生活状态?”
温哲修点点头,没有说话,眼中却露出了鼓励的意味。
白露偏头想了想,试着开口,“睡眠好像还是老样子,不过比之前要好一点,食欲倒是没什么变化,虽然也还是没胃口,但是若强迫的话还是能勉强吃一点,就是有时候精神有些恍惚,一不留神就在发呆,不受控制,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大半天时间就这么浪费过去了。”白露皱了皱眉头,照这么看来她的病情似乎是在好转,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睡觉还会做梦吗?”温哲修适时问道。
“…会。”
“仍然想不起来?”
白露摇了摇头,“不,我开始觉得那并不是梦,就像我以前亲身经历过,一幕一幕都太过真实,有时候甚至会随着梦境的变化而陡然醒来…”白露脸上的神情此刻很认真,眼底流露的疑惑也不假,可是温哲修并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遗憾。
“你似乎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温哲修试探地补充了一句,“对于那些近乎真实的梦境?”
“嗯,”白露抬头看进他的眼里,“我并不知道结局。”每当她以为她快要接近结局时,事情就会变得越发扑朔迷离,有好多好多疑惑都来不及解答,她就从梦境里醒来了,如果那些梦是真实的,那么她为什么不能知道结局。
温哲修眉头不自觉皱起,他突然找不到切入点了,若白露始终坚持这不是个梦境,那么事情就难办了,最起码要进行干预,让她清醒的认识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可是反观对方刚才的反应,他并不觉得使白露接受‘梦境只是梦境’这个理论会很容易,他又该怎么解释这是因为她平日里幻想多了,那些场景就会像片段一样存在在她的意识里,真实的好像她曾经经历过一样。总之,温哲修并不觉得这是件简单的事,白露的案例算是个个例,比其他一般的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又有些特殊,她的幻想不是断裂的,不是毫无逻辑的,她所说的梦境几乎可以连成一个故事,一个完整的差点让人相信她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才是可怕的地方。
而且他证实过,阿一并不存在,也就是说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个人,他只是白露幻想下的衍生物。
温哲修照例收好兜里的录音笔,按照惯常给白露做了今日的治疗,离开之前他又跟照看白露的护士低声交代了几句,白露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出现幻觉,他不知道她已经严重到哪种程度,但是他们却不得不防,没准哪天她就会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就像她的母亲傅昕那样,从高楼上坠落,一命呜呼。
白露做完治疗,在护士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甄筝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被什么耽搁了,白露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却猛地坐了起来。这个时候若是偷偷溜出去,会不会要容易一些?
刚做完治疗,护士们肯定会放松警惕,以为这个时候她定然在休息,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做完治疗后她就会进入午休,一直到接近晚饭时才会醒来,而这段时间里护士一般不会查房。再加上她们知道白露有自己的佣人甄筝,所以平日里大本分看管的任务就落到了甄筝的头上,可是她们不知道,今天上午她早早地就把甄筝支出去了,这会儿无人监视她,她脱身的机会更大。
只是还有一点…
白露不动声色地扫向墙角的摄像头,如果能想办法躲过这个,那就万事大吉了。她垂着头想了想,突然发现靠近洗手间的地方有个死角,而洗手间那边离房门很近。
有了!
白露打了个哈欠,开始脱外衣准备午休,她躺下后,许久不见动弹,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这时候拱起来的被子动了一下,从外面看她似乎是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继续睡了…
白露顺利从医院逃出来后,并没有急着打车,她沿着医院旁边的公路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招手拦了一辆的士,一路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古宅。
白露刚下车,便发现宅院地大门大喇喇地敞开着,以前即便有人在家,大院的大门也一直是关着的,这会儿人不在,怎么大门还敞开了?
白露跨过门槛,一步步走进去,还没走出十来步便听到大厅里传来激烈争吵声,仔细一听是甄筝的声音,只是另外一道声音怎么也听不清楚,白露一时有些担心,害怕甄筝一个女儿家吃了亏,正要上前帮忙,一想到她也是个弱质女流,若对方是个男的,即便她们两个一起也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犹豫再三,白露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再做定夺。
她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古宅,躲在外面的窗户下偷听。
“你到底想干什么?小姐现在在住院,你不去看她就算了,还把这宅院当成你自己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而且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把宅子都要拆了?”甄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回来就看到一片狼藉的景象,整个宅院仿佛被洗劫了一空,她起初还以为遭贼了,可上楼一看,正巧看到对方在小姐的房里到处翻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那人刚看到她时,也愣了一瞬,随即立刻解释道,说他有东西落在小姐这里,事关重大,必须立刻找到。甄筝当时还将信将疑,可是仔细一想便发现了问题,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小姐这里为什么不直接问小姐,还有即便是翻找东西有必要把屋子弄乱吗,甄筝看着一地的凌乱,直觉气不打一处来。
宫策还想解释什么,但见对方一脸不信任的模样,顿时打消了念头,他转而勾唇一笑,慢慢走近甄筝,甄筝看他陡然笑起来,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拿不准对方究竟要干什么,直觉这人有些危险。
甄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见对方站定在她面前,温柔地开口,“小筝,原谅我好吗,我一时心急,才把屋子弄乱了,等我找到了,我会把它还原的。”
看着宫策温柔多情的眸光只落定在她一人身上,甄筝脑袋一轰,红着脸下意识地躲过了对方的视线,却不知她在偏头的那一瞬,宫策脸上的笑狰狞地有些恐怖。
☆、第54章(捉虫)
“其实我知道。”宫策温柔地一笑,目光越发多情。
甄筝抬头,愣愣地看着他,不清楚他知道什么。
宫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我知道你喜欢我,”他不允许甄筝躲避,强势地逼迫甄筝与他对视,而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火辣和深情。
“你喜欢我对吗?”他声音本来就好听,此刻故意沙哑地问道,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甄筝脸颊更红了,头也更低了,心思被对方这么直白的揭露出来,除了羞愧外,还有一丝淡淡的期待。
“放心,我不会告诉白露的。”见对方低着头,宫策认为对方这是被戳中了心思害怕让人知道,尤其是她的主人白露,他还好心地保证着,企图赢得对方的信任,却不想甄筝猛地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告诉小姐?”她眉头不自觉皱起,“或者说为什么不让小姐知道?”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能告诉小姐,更何况她从未想过跟小姐争抢什么,她喜欢他,只是简单的喜欢,并不一定要在一起,倘若对方今天不戳穿,这个秘密她会一直埋在心底的。
更何况小姐并不喜欢他,就更不妨碍他被别人喜欢,或者他喜欢别人。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瞒着小姐在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想到这里,甄筝抬头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晦涩。
宫策反应极快,立刻笑着补救,“看来白露说的没错,你果然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心思简单,很容易让人喜欢,你们的感情好也是自然。”
“小姐跟你说我是个单纯的孩子?”怎么这话从对方的嘴里出来倒带了些讽刺的意味呢,确定是在夸她?甄筝隐隐觉得小姐不可能跟对方谈论她,因为没有必要啊,一来两人的交谈本来就不多,二来就算交谈,谈论一个下人就更没道理了。甄筝越发觉得对方的这句话充满了陷阱,好像是在挑拨离间。这人到底想说什么啊?甄筝发现她有些看不透眼前的人了,要说喜欢他是比较喜欢他的外形,可是要选择一个人相爱,她绝不会选择眼前人,他太完美,完美的不真实。
“不说小姐了,你东西找到了吗?”甄筝不想继续谈下去了,她还赶着回医院呢。
宫策愣了一瞬,踟蹰地回答,“嗯,还没找到。”
“那怎么办?”她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啊,她还要回医院呢,可是又不放心对方会不会把屋子整理好,总感觉对方先前的话是在敷衍她,甄筝一时间有些犯难。
“要不你跟我一起找?两个人快一些。”宫策看出了她的犹豫,之所以这么说,他还存了一个心思。
甄筝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要找的是什么?”她刚踏上楼梯,立刻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宫策笑着说,“一件古董。”他盯着对方的神色解释道,“一把骨玉扇。”
“扇子?!”甄筝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
宫策神情一紧,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见到过?在哪里见到的?”如果甄筝此刻看过来,定会发现对方的眼底透着一股疯狂的火热。
“前阵子吧,小姐把它拿我看过,”她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过我也不知道小姐把它放哪里了。”甄筝没有想到的是,这东西竟是对方的。
不对,如果是落在小姐那里,他干嘛还把王妈的房间也翻乱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甄筝猛地停下脚步,她回头一脸惊恐地看着对方。
宫策心里一咯噔,面上却还是无比冷静地开口,“怎么了?”
甄筝摇了摇头,猛地回过神来,现在还没有证据,她不能自乱了阵脚,反而打草惊蛇。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小姐上次是在书房拿我看的,不知有没有可能放在书房里了?”
宫策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那看似平静的一眼,却叫甄筝有些骑虎难下,她知道她刚才的反应一定引起了对方的疑虑,而且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那么今天她有可能已经走不出去了…
一想到这里甄筝内心越发恐慌,这有可能就是对方想方设法把她朝楼上引的真正目的,当她踏上最后一截楼梯,心莫名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难道王妈就是在这里被对方推下去的?
甄筝一想起那个女警官提出的一个疑点,一切仿佛陡然清晰起来,当时她在厨房里炒菜,本来就有一定的声响,可是那清晰的跌落声还是传进了她的耳中,如果当时宫策在房里他不可能没听到,他的说法是他当时在整理物件,如果第一时间内听到声响,他应该比她反应更快,可是他却比她慢了几秒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么一说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故意延迟了现身的时间。二是,他确实在那段时间里正在干什么,只是是不是在整理物件就有待探究了。
甄筝还记得那女警问过这样一句话,她说‘这位宫先生最近常住在这里吗?’,这句话现在想起来,好像点醒了什么,甄筝记得那阵子宫策并不长住在古宅,只是那几天突然大晚上就往古宅跑,而且时间都很晚,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他人当夜有没有回来。
而且警方在整理物品中,发现王妈的一件用物不见了,就是那只同甄筝一起买的手机,这件证物至今为止都没找到,这也是警方将这起坠楼案拟定为他杀的一个原因,其实这起案件疑点重重,当时警方迟迟不肯结案,是因为他们始终觉得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不将之绳之以法难向死者交代。
那个时候甄筝其实并不知情,以为王妈的死只是个意外,如今想来,最可疑的就是眼前这人了。
“你在想什么?”陡然响起的声音,震得甄筝猛地一退,身子险些跌倒在地,她稳住身形一脸苍白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男子。
对方沉着一张脸,幽深的眼底装着浓密的黑,黑压压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
正在甄筝察觉危险在一步步靠近时,一道突然降临的声音解救了她。她以为她会死在这里,却不想本该在医院的小姐推开门走了进来。
“甄筝!”小姐叫她。
甄筝反应过来,连忙朝楼下冲去,白露看着来到身边的甄筝,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楼梯上她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甄筝脸色苍白,一副怕地要死的样子,她等不下去了,索性站了出来。
“没事。”她捏着对方的手,小声地安抚了一句,目光却投向站在楼梯上优雅地似一尊雕像的某人。
“宫策,我想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随意出现在古宅,我给你两分钟,立刻收拾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刚才我已经报警了,你若再不离开,就等着警方以非法入侵他人住宅的罪名将你带走。”她不知道甄筝为什么这么怕他,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和恐惧,所以,不管怎样这人必须立刻离开。
“白露,我有钥匙,算不上非法入侵。”宫策笑着掏出兜里的钥匙,当着白露的面甩了两下。
“谁给你的?”白露眼色不善,“没有我的允许即便是王妈给你的,那也是不合法的,更何况王妈此刻不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宫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王妈?”他收起笑,定定地看着白露,“王妈可真是白疼了你呢。”
甄筝脸色一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他扫了一眼旁边的甄筝,见对方一脸的紧张,眼底的笑越发猖狂,反观白露满脸的迷茫,心里更是无比快意。
“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王妈在一个月前已经死了呢。”
死了,王妈死了,他说王妈死了?
白露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说谁死了?”
宫策看着她激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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