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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逸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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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浑身僵硬,心里乱成一团。“泽琰……”他不知该说什么,
“猫儿,你是唯一能配得上‘锦毛鼠’的‘猫’,别说让爷沮丧的话,喵声好听的。”
……
“所以展昭才挥拳。”殷姸桐的耐心越来越少,白玉堂若是这么“表白”,不挨揍才是奇怪的。
“才不是,猫儿都想不起来他挥拳了。”白玉堂火气又起,“和殷木莲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殷姸桐头疼,那丫头性子还没变。她叹息一声,缓缓告诉白玉堂:“你不是第一次见她,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她也在。”
白玉堂缄默,许久才问:“她看见了。”
“不但看见了,我还肯定她一生难忘。”殷姸桐想起当年情形,忍不住微微一笑,继而恢复严肃面容,道:“但你说的那些话……在我掐死你之前,从我眼前消失,立刻。”
其实白玉堂也很抑郁,或者是平日戏弄小猫习惯了,那些话脱口而出,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他很想平静的告诉展昭,自己的所思所想,愿意和他相伴一生,愿意和他一起去坚持他所坚持的信念,也想告诉他,和他在一起自己才充实,但话到口边,却变了样。
有道是有因必有果,其结果就是他之后几日想见展昭的面,难上加难。
展昭为了躲他,无所不用其极,以前哪里有御猫,哪里就有锦毛鼠的情形变了,但凡白玉堂出现在街头前门,展昭就会立刻从街尾后门溜走,白玉堂占了猫窝,展昭就在宫里当值。
白玉堂气恼,明明那只猫心里和他想的一样,却死活不肯面对。让他生气的不止此事,当他终于记得回京城的府邸时,却发现自己藏起来的那幅画不见了!那副神似猫儿的女子画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谁干的,又是谁指使的。
“丁三丫头,白福——都到哪去了。”白玉堂气急,等他找到他们,定不轻饶。白玉堂恨得牙痒痒,猫丢了不说,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丁月华一副无谓的样子,道:“你看见我动你的画了?你怎么能说和我有关?”大不了动手,白玉堂再生气也不敢搜她的房间,只要她不承认,白玉堂对她无可奈何。
至于白福,他哪还敢在白府呆着,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白玉堂心里发誓,等他逮到那小子,有他好瞧,敢胳膊肘往外拐。
其实白福也是无可奈何,白玉堂和丁月华是打打闹闹的干兄妹,他和燕儿……没人觉得燕儿那丫头总是欺负他,连五爷都不敢,白福有一肚子冤没处诉。白福当然不敢吃里扒外,偷五爷最近珍爱的紧的画,但是,帮丁姑娘“拿”来瞧瞧还是可以。燕儿说,可以“拿”来让她家小姐瞧瞧,就是没想到五爷这个时候回来了。
白福偷偷找燕儿,燕儿小嘴一撅,说了句让他欲哭无泪的话:“我家小姐把画拿给别人看了,你再等几天。”
白福一幅哭丧相:“姑奶奶啊,五爷已经发怒了,你想害死我不成,快求你家小姐把画拿回来,要不然我真没命了。燕儿姑奶奶,您行行好,看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上,救兄弟一命。”
燕儿灿然一笑,慢悠悠地说道:“谁让你拖那么久才把画拿来,要怪也该怪你自己。不过,本姑娘向来不会见死不救,我告诉你个法子,保证就是没了那幅画五爷也不会再怪你。”
白福连连赔笑,道:“燕儿姑奶奶,只要您能救我一命,以后让我供着您都成,还请您明示,这救命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耳朵凑过来。”燕儿在白福耳边嘀咕几句,听的白福连连点头。
……
“展爷,小的只能指望您救小的一命,展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展爷,”开封府中,白福抱着展昭的腿,又哭又闹,“展爷,求求您,只有您能劝得住我家五爷。展爷,小的当年在陷空岛上对您是有那么几分不敬,但是小的早就知错了,也早受过教训了,求您看在小的叫您一声‘爷’的份上,帮小的说句好话,别让五爷再生小的的气。”
展昭无奈看着白福,道:“你先起来,有什么话不好说。”
“展爷,求您先给小的一颗定心丸,小的的这颗心,砰砰砰上蹦下跳老半天,没个准数。”
鼠猫逸事之九 心意2
展昭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跪着求自己,但要他去见白玉堂,他难以决定。不过白福这小子平常就油嘴滑舌,又是白玉堂的心腹,似乎……不是那么可行,不过如果“拿”了那副画……只要让丁月姑娘把画还回去……但丁姑娘已经说了此事与她无关,若是让丁姑娘承认,女孩家难免脸皮薄……
展昭叹了口气,还是问问丁月华把画拿给谁,尽快要回来送还给白玉堂。“我会去找丁姑娘,让她把画要回来,偷偷放回去吧,日后你可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你家五爷的脾气你难道还不知道?”
“展爷,小的打小就跟着五爷,哪能不知道咱们爷的脾气。正是因为知道,才来求您来了不是。要说背叛爷,就是给小的万座金山小的也不干,给一万个豹子胆小的也不敢,这事是小的不对,可小的也没办法,您不清楚,这两头小的都不能得罪,原以为找了个两全的法子,既能让丁小姐看了画,也能让五爷不知道,哪想这当口爷回来了,您说小的这不是倒楣嘛。这人还真不能做背主,这不,就遭天谴了。”白福跪在地上,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你还是先起来,放心,你家五爷离不开你的。”展昭清楚白玉堂和白福主仆间的情意,除非白福有胆子把白玉堂的脑袋往水里按,不然白玉堂绝对不会赶他。
“展爷,小的也离不开五爷,只能求您费心劳神,帮小的渡过这一关。”白福爬起身,跟在展昭身边,“展爷,小的去给您泡壶茶如何?”
“这不是白玉堂身边的白福小子吗?这么着,跑到展大人身边献殷勤,被白玉堂赶出来了?”路过的赵虎正巧看到这一幕,打趣起来。
“这不是赵爷,您老一向可好?”白福立刻拱手作揖。
“臭小子,你是问我牙好不好吧,告诉你,你赵爷我吃什么都没问题。小子,你不是一直做狗腿做的很顺溜,怎么被赶出来了?”
“赵虎兄弟,过来坐。”展昭招呼他坐在石凳上,这嘴上没把的愣头青再说下去,不是被白福这滑头小子耍,就是被白玉堂教训。“有什么事吗?”
“展大人,我们兄弟几个能有什么事情麻烦你,就是过来问问今晚有时间没,大人可有段时间没和兄弟几个喝酒了。”赵虎哈哈一笑,又对白福道:“小子,你要是真被赶出来也不紧,我前几日听说吴府要找几个机灵可靠的小厮,就凭你小子那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死人都能说活,肯定没问题。”
“赵爷,您别拿小子开心啊。小的自知福薄,所以才叫‘白福’,这要是到了吴府,小的不就成了‘无福’,到底还是‘白福’更好一些,多少还能有点福。”
“你这猴,浑身上下也就这张嘴还有些用处。”
展昭听着他俩插科打诨,也忍不住笑起来。细细想来,这些日子为了避白玉堂,他全部心思都放在公务上,也的确和赵虎四个兄弟疏远了些。他心里暗暗叹气,对白玉堂他有太多无奈,他有成千上万条理由可以回绝白玉堂,但他知道,白玉堂绝非拒绝便会止步的人。另一方面,展昭头疼,他不见白玉堂,白玉堂没少乱撒气,开封府不知被他“无意”弄坏了多少东西,激的公孙先生往刑部大牢跑的更勤,美名曰:练习针灸。
白玉堂。他在心里上反反复复体味这个名字。
……
丁月华倒是爽快,痛痛快快把画送到展昭面前,笑吟吟道:“展大哥,我只是好奇,小五哥藏的一点不露。”同时央求他:“展大哥,小五哥在宅子里闹个鸡飞狗跳,这画……”
最终,白玉堂看到拿着画的展昭,相顾无言。
“泽琰……”展昭轻轻叹息一声,开口道。
白玉堂打断他:“是丁丫头求你来的?哼,自个闯了祸就找你顶缸,白福那小子呢?敢做就别跑。”白玉堂紧锁着眉头,目光一直停留在展昭身上。
“你生那么大的气,他们敢见你么?泽琰,这幅画对你而言再珍贵,也不用再气了,丁姑娘只是借去看看,白福……那小子现在正躲在开封府,等你消气呢。”展昭将画递过去。
“你知道五爷我为什么生气,不全是因为画,你心知肚明,烂猫。”白玉堂接过画,“别说令爷更气的话。”
“泽琰,有些话必须说。那日你说……”
“猫儿,如果你要说‘你我皆为男子’、‘世俗不容’、‘他人如何看待你我’之类的言语就算了,更不要提及我的兄嫂和香火延续,除此之外,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白玉堂心里暗道,看你这只猫还能怎么喵。
展昭一窒,心里生出微微怒意。“那展某无话可说。泽琰,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心想,就能够事成,很多事,展某自认无能力办到。千万不要以为只有你才……难受。”
本来听他那么讲,白玉堂的心头火越升越高,待听到他最后一句,那把火霎时熄灭。这猫向来喜欢把事往自己身上揽,又喜欢凡事放在心里,一个人左思右想。“与其两个人都难受,不如畅快……”
“长痛不如短痛,泽琰,你向来是个聪明人。”展昭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正因为我是个聪明人,所以我才知道,这一痛要痛上一辈子。猫儿,记得我对你说过这幅画的故事,一步走错……”
“一步走错步步错,所以我们不能走错。泽琰,与你我而言,这幅画只是一幅画,它里面的深意与你我无关,那个故事对我们而言只能是故事,而且与我们不同。不要明知道不对,却非要撞南墙?”展昭长长叹息,人世间万般无奈,多少不如意。他想,若是白玉堂什么都不曾做不曾说,两人能否像以前一样相处,而非现在,更多隔阂。
白玉堂低头,紧锁眉头,缄默片刻,才低声道:“天日渐寒凉,你多保重身体。”
一句话,说的展昭半日无言。殷殷关切,他从来都知道,也知道要拒绝如何难。
鼠猫逸事之九 心意3
世间人莫不想十全十美,但向来都是难有此等好事,所以才有十全九美之说。
但对白玉堂而言,莫说九美,连一美都没有了。展昭道:“即使现在你不在乎,我也能不在意,私下往来,可一旦被他人觉察,你我名誉禁毁,你我可以不后悔,可被你我连累的亲朋好友呢?何况十年二十年后,你还能说不在意失却名誉江湖地位,不后悔没有朋友亲友,无继后香灯?展某不希望泽琰日后有所遗憾。”
白玉堂愤恨又苦恼,此时此刻,他只能告诉展昭他不在乎不后悔,但即使此时对展昭再好再真,也不能证明十年二十年后他还能一如既往,即使他坚信自己永远不变,但他该如何让展昭相信。
白玉堂不由对月长吁,临风短叹一天一夜。继而更为坚定信念: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猫能抱一定抱,莫待猫跑空惆怅,白玉堂决定一定要看紧自己的小蓝猫,万一那猫为了自己死心成亲了,那时候除了抢亲再无二法。
不过能省了这一趟最好,小猫跑了再追可不容易。
摊开画卷,美人如玉,巧目盼兮。白玉堂长叹一声,心道:画上佳人不知愁不懂情,不过是画者所思所想的寄托,可画不能回应,佳人也不知画者相思。白玉堂摇头,他才不要画上一副展昭的画像,日日对着长吁短叹。
他突然戏谑一笑,砚墨铺纸,提笔作画。白玉堂诗词书画样样精通,完成几幅画根本不在话下。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白玉堂丢下笔,喊道:“白福,猴崽子给爷滚进来。”
好容易被白玉堂允许回府的白福立刻“滚”了进来,笑的又小心又殷勤:“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爷把这几幅画送给展小猫。”白玉堂坐在椅上,胳膊肘支在扶手上,右手握拳抵在下巴上,桃花眼笑意深浓。
白福眼角直跳,心里默默问道:爷,您说真的?就这画……您是哄展爷开心呢,还是拿展爷开心呢?
……
“猫儿。”白玉堂端着酒杯,早已杯空,一点微醉慢慢荡漾开。“猫儿。”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放下看了半日的不知所谓的书。“泽琰。”
“你没有看几页书。猫儿,心烦意乱用看书做掩饰是个糟糕的办法。”白玉堂晃晃酒瓶,期望能有些许残酒。
的确不是个好办法。展昭心想。白福送来的画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更无法下定决心。每幅画的情景他都万分熟悉,只是画中主角是一猫一鼠。一副画上有一只猫脖子上挂着“御猫”的牌子,一只白鼠在不远处愤恨不平;一副画画着白鼠背着包袱窃笑离去,小猫对着空柜气极;第三幅画上小猫深陷洞窟中,撅嘴拧眉很不服气,白鼠站在洞窟口一爪儿托着一盘鱼,眉眼弯弯笑的好不得意;第四幅画,却是白鼠在木盆里乐滋滋给小猫洗澡,小猫脖子上的牌子也换了……都是二人相识以来的种种难以忘怀之事,更有让展昭哭笑不得的白鼠吻小猫,但最后三幅却与之前的喜乐不同,一副鼠猫背对,神情失落凄然,另一幅小猫含泪欲去,白鼠紧紧拉着小猫的猫尾,恋恋不舍;最后一副,则是小猫白鼠遥遥相望,形销骨瘦。
展昭看完画,久久不语,白玉堂再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并没再次躲避。但二人相对却没有以往自在,只得一个以看书做障眼法,另一个貌似借酒消愁。
展昭起身,按住酒瓶。“泽琰,算了。”
“怎么能算了,小猫,其实你早就明了你我之间的情意,比我更早,那时候你我相处的不是很好,表明一切后,你我只能更好。”白玉堂长叹一声,“除非五爷我命犯天煞,注定孤老一生,若真是如此,我白玉堂绝不敢再纠缠你,因为我绝不会连累自己心仪之人。”我白玉堂当然鸿运当头,一定不会放走心仪之猫。
展昭为他倒了一杯茶,让他解解酒气。叹息道:“泽琰当然洪福齐天,但我希望泽琰也可以海量汪涵,我只是普通人,也有不敢为之事。”
白玉堂故作悲凉,问道:“你的不敢为是为你自己还是为我,你所言的不敢为我,但是我的事我能不考量?猫儿,你何必担忧过多?”
“但我也想如普通人一般成婚生子,有继后香灯。”展昭冷下脸,有意说道。
“你要是成亲,只能再害一个无辜女子一生不幸福。”你这只小猫想娶谁,爷让她三天之内就嫁他人,不肯嫁的就让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展昭知道白玉堂所言极是,他若是成亲也无法真心,却是害了他人。他正欲说此生孤身一人,白玉堂却先开了口。
“要是要孤身一人,与我并肩同行又有何不可。”白玉堂伸手握住展昭的双手,紧紧不愿松开。
展昭低头,没有抽出自己的双手。“有情,并非要在一起……并非……要如此。”
白玉堂正欲答话,突然有人推开房门,公孙先生亲眼目睹二人立刻分开的鼠爪儿猫爪儿。白玉堂展昭大惊,竟然连公孙先生的脚步都不曾觉察,不过方才二人过于投入,除非有人大叫“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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