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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斗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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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缕衣听见众人的取笑,这才察觉自己话中竟隐含暧昧,顿时脸也羞得通红。只是此时她已经精疲力竭,真的想早点将他们打发走好上床睡觉,便也由着他们想去。
  见金缕衣不恼也不回应,金月崎又率先出了房间,好戏也没得看了,众人便有些意兴阑珊,随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待只剩下金缕衣与慕辰两人之时,金缕衣终于松了口气,吩咐清秋将准备好的醒酒汤并白萝卜端上来之后,这才轻轻捶了捶酸疼的全身。
  “衣儿,让你久等了。”慕辰醉意未消,然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倒也清醒了几分,此时见金缕衣轻揉肩膀,便一把将其拉进了怀中,低头深深的嗅着她的青丝。
  “为了你,我愿意等。”只需这一句,金缕衣全身的酸痛便显得微不足道了,她的期待终究成为了现实,从今往后,他便是她的夫,是她最亲最近之人。
  待醒酒汤端上来,金缕衣便吩咐墨兰和清秋下去休息了,于是房中便真真正正只剩下两人了。
  夜里很静,静得能听到窗外扑簌簌的雪声。
  “今日一定喝了许多酒吧?先喝碗解酒汤,吃些白萝卜,不然明早起来定会头疼的。”金缕衣端着解酒汤在唇边吹了吹,笑着递给了慕辰。
  慕辰勾起唇角,灼热的视线一一扫过金缕衣身体的每一寸,眼神中有着极度的痴迷。
  “夫君,夫君?”金缕衣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动情时的眼神,但是不知为何,他今夜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太过渴望,比起平时便如同江河之于汪洋,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为夫喜欢你这副打扮。”慕辰勾起金缕衣的下巴,指腹轻轻在她粉色的嫩唇上摩挲着,带出了一室的暧昧。
  金缕衣被他一碰,整个人便如同触电一般,先是一怔,随即便是全身无力,只得偎依在他怀中,轻声呢喃:“夫君,还是先喝醒酒汤吧……”
  其实,她完全是不知当作何反应,才老是拿着醒酒汤来做文章。
  慕辰似乎看穿她的把戏,只是轻笑道:“喝它作甚?怕为夫不清醒看不清楚你的样子么?还是怕为夫一会儿精力不足?”
  金缕衣听他一说,顿时满面通红,心跳更是快得吓人,斜了他一眼,娇嗔道:“说这种话也不怕害臊。”
  “哪种话?为夫这话可有说错?”慕辰挑了挑眉,故意问道。
  金缕衣一听,顿时又羞又窘,脸红更甚,咬着嘴唇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若是依着她的本性,她定然要与他回上几句,但是她在他面前一直是乖巧柔顺的,而他一直喜欢着她的乖巧柔顺,所以她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隐藏自己的本性,甚至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了,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的骨子里还有另一种思想,它一直未曾磨灭。
  “真是个小傻瓜,这有何好害臊的?从今以后我们可是要做更多害臊之事呢,你羞也不羞?”慕辰饶有兴趣的戏弄着眼前的佳人,他总是感觉自从她上次大病醒来之后,人便有些变了,表面上依旧乖巧柔顺,然而眼底却时不时透出挣扎与愤怒,真是愈来愈有趣了。
  听闻慕辰之言,金缕衣恨不得钻进地缝,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似乎比她看到的要恶劣许多。
  慕辰见她头垂得越来越低,便松开了双手,不再为难她。
  “衣儿,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慕辰将喜桌上的两杯合卺酒端了起来,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递给了金缕衣。
  金缕衣接过杯子拿稳后,这才与慕辰相互绕过手腕,将合卺酒仰头喝了下去。
  还好这酒不算呛口,金缕衣轻咳了两下,便接着将一整杯全喝下肚。
  合卺酒有催*情之效,金缕衣本不善饮酒,仅是杯酒下肚,便觉五脏六腑皆发起热来,很快便烧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夫君……”金缕衣倚在慕辰怀中,忍不住蹭了蹭,想让自己发热的身子平息些,然而却不料这一蹭反倒是让她身子发软,全身更觉火热。
  慕辰一手揽住了金缕衣的腰,另一手勾起了她脸庞,见她双眼迷蒙,眼中戏谑一闪而逝,转而暧昧的说道:“为夫伺候娘子休息。”
  金缕衣此时已是思绪模糊,无法思考,根本不知慕辰在说些什么,见他嘴唇翕合,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慕辰将金缕衣打横抱起,几步便来到床前,见大红的床单上放着一块纯白的丝绢,嘴角立时勾起了一抹讥笑,随即便将她放在了白绢之上。
  金缕衣只觉得全身热烫得难受,嘴里亦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沙哑之声:“夫君……我好难受……好热……”
  慕辰本是习武之人,这点合卺酒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半点效果,自然也不会像金缕衣那般。
  他双眼痴迷的望着满脸红晕的金缕衣,俯下身子吻了吻金缕衣的眉眼,最后落在粉嫩的唇上,低喃道:“我好想你,日日想,夜夜想……从我懂事之日便一直想到现在……你可知……说你也想我。”
  金缕衣迷糊中听到他的低喃,便如同鹦鹉学舌一般轻声道:“想你……好想你……”
  看着身下活色生香的画面,慕辰终是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用力一撕,便撕碎了包裹全身的红妆。
  “嗯……”忽觉全身凉爽的金缕衣忍不住半眯着眼睛低叹,“舒服多了……”
  未等她说完,慕辰便倾身吻住了她的红唇,让她只能发出销魂的低吟声。
  窗外冬雪飘飞,银装素裹,一派安宁。
  屋内金钩脆响,被翻红浪,遮却一室春香。
  次日清晨,未着寸缕的金缕衣生生被冻醒。
  “夫君?”金缕衣企图寻找慕辰温热的胸膛,触及的却只是早已凉透的被窝。
  金缕衣终于睁开略嫌迷蒙的双眼,看向床侧,果不其然,慕辰已经不在了。
  “今日不是不用上早朝的么?”金缕衣不解的看着空空的床侧,心下没来由地不安起来,脑子也逐渐清醒。
  被子已经凉透,想来慕辰应当早就离开了,既是不用早朝,他怎的起得这般早?
  难道是她昨夜表现得不够好么?
  虽是思绪不清,但是当时的感觉以及画面却深深的留在了记忆中,那种飘入云端的蚀骨快*感,让她真是欲罢不能。
  原来,男女之间的情*事真能让人食髓知味。
  昨夜的他是那般勇猛,让她险些承受不了,不过,他的手段着实高明,竟让初经人事的她没有经历多少痛苦便尝到了极致的欢乐。
  只是,之后他看了眼白绢却陡然停了下来,眼神中有愤怒,有嘲讽,有那种让她害怕到不愿去想的情绪……
  

12 白绢

 白绢……白绢……白绢?
  若是她了解得没错,白绢不是用来……见证处子落红么?
  金缕衣心下更是不安,只得小心翼翼的挪开身子,揭开棉被,见偌大一块白绢皱成了一团,脸上又有了些羞涩之意。
  然而她脸上的红晕并未保持多久便瞬间变得苍白,眼底尽是不敢置信,口中低喃:“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这是为何……
  她明明是从未破身的闺阁处*子,怎么可能没有落红?!
  金缕衣瞪着白绢,眼神从茫然震惊转为绝望,半躺的身子僵硬了许久,随即软在了床榻。
  慕辰便是为了这个缘由才会半夜愤然而去吧?金缕衣仰头望着床顶,惨然一笑。
  美好的图卷才刚展开,难道就这样收回?
  虽然她对自己的身体亦是不明所以,但至少她知晓剧烈运动可能会使那层膜破裂,她想,她应该就是属于那一类吧?否则如何解释自己身上出现的问题?
  找郎中或者太医么?
  为了了解自己将来生活的国家是何种情形,她收集过龙瑄国的许多资料,知晓太医院最有威望的太医是贾政道,只要能够求他出得一份诊断证明,或许一线转机。
  不能仅是因为一点小小的打击便丧失了意志,她爱他,要他,他是她第一男人,也是她唯一想要的男人。
  金缕衣散乱的目光逐渐汇聚,眼底闪现出强烈的斗志。
  “清秋,墨兰!”金缕衣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自己穿上单衣,随即坐在了梳妆台前。
  “公主……”清秋和墨兰瞥了眼空空的床榻,对视一眼,随即上前。
  金缕衣起身,指着搁置在床榻的喜服,淡然一笑道:“墨兰,你帮我穿上喜服。”
  墨兰脸上迅速闪过了一丝不解,瞟了眼清秋,却见她镇定自若,完全没有半分异样,便也只好硬着头皮给金缕衣穿上。
  “清秋,墨兰……”穿好衣服,金缕衣脸上的笑意渐淡,终是叹了口气。
  清秋和墨兰赶紧躬身垂头,等待金缕衣的吩咐,不敢有半点怠慢。
  金缕衣却仿佛没见到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一般,径自问道:“你们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墨兰脸色一变,清秋却只是抬眼看了眼金缕衣,随即恭恭敬敬的答道:“奴婢与墨兰同时到公主身边伺候,跟随公主十年有余了。”
  “十年么?不算短了。我可曾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金缕衣目光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放过她们丝毫的表情。
  “公主待我们如同姐妹!墨兰和清秋自小进宫,从未遇见公主待奴婢们这般好的主子。”这次是墨兰抢着回答。
  金缕衣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毕竟她自认待她们不薄,并且极少对她们疾言厉色,目光转向清秋,等待着她的说法。
  清秋抿着唇,目光坚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才道:“奴婢清秋,承蒙公主恩惠,从今往后愿全心全意帮助公主,忠心不二,无论公主是让奴婢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奴婢定万死不辞!”
  墨兰一见清秋的举动,终于也明白了金缕衣的用意,赶紧也跟着跪了下来,坚定的许下了自己的誓言。
  金缕衣微微一笑,还是清秋最为稳妥,不过墨兰亦是忠心可嘉。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现在要的便是自己的人,只因前途不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光明。
  “很好,你我主仆三人命运连在一起,一荣皆荣,一损俱损。从今天起,你们便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则谁也没有好日子过。”金缕衣暗暗叹了口气,辰王府姬妾不少,昨晚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慕辰一早离开的事情定有不少人知道了。
  其实金缕衣早知路途艰辛,却以为有了他的庇护,总能安然走到最后,然而谁又知才一开始她便面临着失宠的困境?
  清秋、墨兰自是连声称是,并发誓绝不背叛金缕衣。
  “好了,地上凉,你们都起来吧。”金缕衣将两人扶起来,替她们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
  “看到王爷了么?”金缕衣坐在梳妆台上,任清秋替她挽着发髻,脸上却没了刚才的笑意。
  一听完金缕衣的话,站在一旁递珠花的墨兰便抢着开了口:“公主,王爷也太过分了!昨夜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他竟然凌晨便离了金香园,去了萱雅苑!”
  萱雅苑么?
  传闻辰王有一侧妃闺名萱雅,是天下第一庄阙阴山庄的大小姐,曾有“武林玉桂”之雅称,意为武林第一美人。当年辰王在阙阴山庄偶得一见,顿时惊为天人,从此便互许钟情,两年前终于将其娶回王府,却因其只是一名江湖人士,终没能成为正妃。
  原本金缕衣只是以为那时自己还小,不如现在绝艳,辰王当年不过是被阙萱雅的美色所迷,待他有了她,心里自然容不得那些人了。然而此时看来,她的想法似乎过于天真了,这些女人可不像想象中的好对付。
  对于慕辰的三妻四妾,金缕衣不是不恶心,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但是每当看到慕辰,却又觉得只要能呆在他身边便已是足够。
  但是,真正嫁给慕辰之后才发觉,她对共侍一夫是真的无法容忍。
  金缕衣脸色十分难看,心下也是憋得难受,却硬生生压下了自己的怒意,冷冷道:“墨兰,今后要多跟清秋学学,否则恐怕有一天连我也保不了你。”
  墨兰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便立在了一旁,安安静静的递着珠钗玉饰,虽然她有些惊讶于公主突然之间的转变,但是也能明白这种转变一定是辰王引起的,至此对辰王的不满更甚。
  金缕衣心绪很是不宁,她在龙瑄国根本没有自己的势力,甚至连贾政道都不认识,虽然知晓他医术高明,却并不知他对女子这方面是否有过研究,若是他从未听说过激烈运动也能使女子破身,那该如何是好?抑或是他知晓,却无从诊断,她又当如何?
  何况,即使有了这个证明,恐怕她与慕辰也终是有了隔阂。
  “奴婢纸鸢见过王妃。”正在金缕衣困扰之际,便有一名丫鬟入房来禀。
  “起来吧。”金缕衣回头,淡淡地扫了一眼进来的丫鬟。
  绝美的容颜顿时令那丫鬟不由得呆住了。
  金缕衣倒也不介意,只管接了清秋递过来的香汤漱了漱口。
  墨兰却没有金缕衣那样的好脾气,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来提醒那丫鬟。
  王府的丫鬟自然也都是训练有素之人,绝非泛泛之辈,很快便回过神来,赶紧惊恐的跪下身道:“王妃恕罪,奴婢从未见过王妃这般容颜绝色之人,如有冒犯,还请王妃饶恕!”说完立即重重的磕起了头来。
  金缕衣正要叫她起身,却见慕辰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正好瞧见纸鸢磕头磕个不停,顿时双眼一眯,脸上却看不出表情。
  “我的王妃,不知这丫鬟有何事惹你不悦?竟然一大清早便让人在此磕起了头来?”慕辰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戏谑,语气有些冷淡,不由得让金缕衣全身发寒。
  “王爷,不是这样的,这丫鬟一直盯着公主发傻,然后自己觉得冒犯了公主,这才跪下磕头请罪。公主也并没有责怪她,王爷可千万别错怪了公主。”墨兰急切地想要挽回主子的声誉,也顾不得尊卑,抢着回答。
  慕辰却是脸色一沉,喝道:“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教训起本王来了?王妃还未说话,哪有你开口的分?念你跟随公主多年,又正值我与衣儿的大婚之日,便不与你计较,若是今后再犯,决不饶恕!”
  墨兰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磕头,眼底满是倔强。
  金缕衣一听慕辰这话,顿时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才会拿自己的身边人开刀。他生气,说明他还在乎着她……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心情便也好了些,于是屏退三人,独留她与慕辰二人相对,张了张嘴却仍是不知如何开口。
  慕辰也不看金缕衣,径自坐在了桌旁,自己替自己斟了杯茶,默默地喝了起来。
  “王爷……”金缕衣期期艾艾地走到了慕辰的身旁,却并不坐下,只是痴痴地看着他。
  半晌之后,慕辰终于叹了口气,合着双眼,沉声说道:“是谁?”
  金缕衣先是不明白慕辰的意思,后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心脏便是猛地一跳,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他终是不信她的。
  “你认为我背叛了你?在我将整颗心都交给你,任你处置的情况下?”金缕衣试着平缓自己的情绪,却仍是无法平静,声音也因激动而颤抖着。
  慕辰却只是回以讽刺地一笑,自嘲道:“是啊,心或许给了我,可是身却不是我一个人的。”
  金缕衣在逐日国没受过什么委屈,此时听闻他这般说,恨不得上前扇他两耳光,却终是忍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在你眼中我便是这样的女子?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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