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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子有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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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粉莹可寄情
侍卫们见此情景也是吓的肝胆俱裂,纷纷快马加鞭地去请太医与禀告皇帝,领头的则小心翼翼地靠近两位阿哥,只见小六爷躺在四爷身侧,紧紧地搂着四爷,备受惊吓地哭了起来,嘴里一个劲地唤着,“四哥,四哥,别吓我,别吓我,醒醒,醒醒,四哥……”一直把玩着的碧玺珠子全断了线,滚的满雪地都是。
侍卫们照例不敢去抱小六爷,只劝着,“小爷,奴才们服侍四爷躺上鹿皮垫子可好?雪地里太冷了,经受不住那股子冷气的,太医马上就来了,小爷您是否爬上奴才的背,回头四爷醒来瞧见您这样,会打死奴才们的。”
小六抬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脸,晓得此时不能乱,对着四哥的脸不舍地蹭了蹭,缓缓松手,然后爬上了侍卫的后背,只是已经很少会疼的脚,却在醒过神来后疼的厉害,只咬牙忍着,但是眼泪珠子却止不住地下掉着,心里慌的厉害。一直默默地看着侍卫们绑好单架,铺上防水的鹿皮,又填上了厚实的皮褥子,才将已经背在身上的四哥放了上去,又盖上厚厚的毛裘。
魏太医苍白着脸,满头虚汗地连滚带爬下马,抱着医药箱,摔了好几次,最后爬不起了,被侍卫一把拎了过来。随后赶到的几位阿哥与梁九功,俱是皱着眉看着面无血色的四阿哥,当不放心的康熙赶来时,将整片地方都用帷帐给围了起来,外面十步一岗哨,个个都目光警惕,里头则升起了篝火,也搭起帐篷。
康熙看了眼一稍有动静就挣扎个不休,也不顾脚上有伤,就要往小四病床上爬去的小六。叹息了下,让人将他扶了过来,然后抱起,轻抚着他的后背哄了句,“别怕,你四哥不会有事了,魏太医也说了,他是怒火攻心,惊厥了过去的,扎了针,通了窍,就会醒来了。至于其他事情就交给皇阿玛吧,不能让有心之人挑起其他事端了。”
小六含泪对着康熙乖巧地点了点头,又看着他那略带疲惫的脸色说了句,“皇阿玛,您去休息会吧,四哥有各位哥哥还有我看着,不会有事,小祚儿还等着皇阿玛揪出那害人的家伙。”
康熙软下眼眸,揉了揉他的额头,吩咐了声,“梁九功,抱六阿哥到他四哥床上去吧,免得惦记再次伤上加伤。”在其他阿哥的恭送下缓步行了出去,一出帐子就沉着脸问了句,“文起,查的怎么样了?”。一张尚还清俊的脸自火光中缓缓露了出来,竟然是小四现任老师,因为朝廷浴血平叛三藩作乱,稳定边陲有功,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而一步步擢升到现任礼部尚书。
只见他躬身行了一礼,声音镇定,只压低了答道:“四阿哥的帐篷已全毁,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但从着火时间上分析,应该是大家都整装待发着哨猎时放的,且放火之人并不识得六阿哥,不然……”
“继续”康熙展开手掌,动了动手指,看着苍茫的夜色,往前走着,而文起也在后头跟着,接着说,“一则消息灵通,变更方便,二则消息呆滞,变更不便。由于六阿哥摔着了腿,无法出门,这个是众所皆知,且也好些日子了。依奴才看,主谋当是不在近前,这种悖逆之事须得一击即中,否则再无机会。”
康熙点点头,“需得不认六阿哥之人,上三旗的排除了,下三旗的能在御前行走的也没多少人,嗯,这个好查。主谋不是身边人也好,也不会让小四寒心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若是阿布兰问起这件事,就含糊过去吧,别影响了彼此间的感情。文起,教导小四有两三年了没?这件事你怎么看,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深厚,这我知道,小六尚还没事,只烧个了帐子就惊怒的昏厥了,让我感触颇深啊。”
文起斟酌了番后,才躬身回道:“禀皇上,两年零六个月了。四阿哥至情至性也无情无性,所有情感、心绪皆扑在了六阿哥身上,臣曾看到他嬉笑怒骂地对着六阿哥,也曾看到他眼里无物,心里也无物的剔透澄明时。”
“哦?那你说是好还是不好?”文起听着康熙这句状似随意的问话,几滴汗水至鬓中滑下,没入夜色中,只得跪下叩了个头,“奴才有罪,妄议皇嗣。”
康熙听着后头的动静,转身笑骂了句,“好你个文起啊,罢了,恕你无罪,朕要听真话。”
文起站起身后,理了理袖口,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这四阿哥的性子从庙堂上来说,堪得大用,能肩挑重担而不偏不倚,但也正因为无法体悟到各种的纠缠,手段会刚了些。至于其他的,当是四阿哥的所有手段将因六阿哥而生,或软、或刚、或缓、或急,只看体悟到何种境地。”
“文起啊,我瞧着你若是测字算命去,许能糊口,哈哈~”康熙笑罢命人拉来马匹,骑了上去,看了眼帷帐,调转马头带着一队人马离去。只是对小四的那些评价还萦绕在脑子里并没有散去,就寝前还喃喃自语了句,“祚儿,国祚,我还真没取错名字,待你和小四给大清带来一番惊动,稳我大清基业时,还要谢谢那些个爱极了荣华富贵,私利悖逆之人了……”
胤礽瞧着六弟困意连连却干熬着不肯阖眼,只眼巴巴地看着四弟,心里一阵发闷,甩了帐帘快步走出,胡乱踢踩着刚清好道路,铲堆在一起的积雪。大阿哥瞧着每次自个儿靠近,小六就瑟缩的样子,也心中不爽快地让人取来暖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三阿哥胤祉则淡笑了笑,找来本书,对着烛火看了起来。
实在熬不住的小六再次阖上了眼,缓缓趴伏在四哥身上,终于睡了过去。四阿哥则身子轻飘,糊里糊涂地到了个满是云雾飘渺的地方,仙台楼阁,碧水绕亭影影约约,还瞧见了俩身裹星辰光的垂髻小儿互相埋怨着:
只听一小儿霸气地戳着对方的胸膛,嘴里噼里啪啦地快嘴说道:“都怪你家神君,为了株不开窍的仙草下凡去了,竟弄的我家神君也丢开一切,急匆匆地追了下去,回头定要你家神君好看。听闻百鹤家的神君也觉得好玩遂下去凑热闹了,只是相隔了这么久不知道找着我们的神君没有。要是没找着,迷了路,回头百鹤定要你好看……”
另一小儿则眼泪汪汪,软糯地答着,“我家神君爱侍弄各类草木,本小仙也是得他点拨有了造化,才得以有手有脚,自己自在的,那是神君疼惜我们,你不能这么凶的。我,我势要护好我家神君的,你家神君回回来都是眼巴巴地讨好的,哪像你这么凶,你走你走,我,我,我不欢迎你……”
只见霸气小儿对着软糯小儿吹了一口气,软糯小儿立马长成青年模样,而自己也摇身一变,胤禛只觉得这两人十分像谁,但总想不起,只按捺下好奇,继续听下去,只听霸气小儿将软糯小儿推倒在云团上,斜睨着他,将一眨眼就将不着衣物的家伙覆盖在身体下,抚摸了几下,对准一处,沉身下去,听得对方的一声哀哀的痛哭声,才皱着眉宇,嘴里哼了句,“都几千岁了,还这般小儿状,看着忒不爽利。还有我家神君是因为这样才讨好的,今日就让你瞧瞧缘由”,说罢就动了起来。
胤禛看的是目瞪口呆,但随着阵阵似是十分熟悉的清香,及声声娇软如印刻在神思中的低泣,身体也随着热火了起来,忽然身子猛地一颤一沉,高空落下时的悚然感让躺在床上的胤禛速度睁开了眼,手按狂跳着的胸腔好一会,感到体侧有个温软的身体贴着,转眸看了眼,安心地笑了笑。手刚动了动,想要去搂,却猛地僵住,探手往亵裤里摸了摸,一片的冰凉滑腻,瞬间涨红了脸,却感到六弟又往身上蹭了蹭。
犹豫之下,只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眼看去,只见魏老头十分高兴地翘着胡子,“四爷,身上可有不适之处?可否请脉?”。胤禛伸出手腕,问了句,“小爷怎么没脱衣物就睡了?我这是……”
魏老头赶紧回答着:“六爷守您熬不住了,就这样睡去,是奴才与三阿哥一道将他塞进您被子里的,本想脱了衣衫再让他睡,但怕吵醒小爷,又不肯睡了。之前的事您可还记得?您这是惊怒交加之下,窍不通血脉,昏了过去。”
胤禛闭目点了点头,想起之前的惊恐,默默地握上了六弟的手。隔了会,听闻人已醒过来的太子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见着已闭目睡去的六弟及太医诊断已无大碍的四弟,脚步动了动,弯腰探身,怜惜地欲要抚向六弟的脸颊,却在中途抖了下手指,立马转身就走,顺便也带走了呼呼大睡的大阿哥。
身体紧绷着的胤禛目送走了太子,吐出一口气,将悄悄握成拳的手也松了开来。本以为帐子里的人都走完了,便将小六压过来的身子挪了挪,坐起身,欲要下床换亵裤时,却瞥见魏老头还在,顿住动作,淡淡地看了过去。魏老头低咳了声,弯腰问了句,“恭喜主子成人了,按例得上报,这个……”
胤禛本就不太好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想起成人了,就会有可靠宫女前来启蒙,并纳入侍妾的宫例,冷言道:“不必,等爷要分府出宫再议。”
魏老头这才躬身行礼,倒退几步转身出了帐子,并吩咐谙达捧上热水去服侍。
一身舒适的胤禛手握着粉光潋滟的珠串,待人将六弟也整理清爽后,才重新躺回去后,就着红艳的烛光垂眸看了眼六弟,指腹软软抚过他额上一点红,又顺着眉骨滑过脸颊,最后落在微张的嘴唇上,摩挲了好一会,叹声收回,念叨了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默默地将珠串放入六弟手里,拢住他的五指,握紧,又沉沉地说了句,“额娘,我已找到它的主人了,可惜……”就这么睁着眼,紧紧握着六弟的手与珠串,辗转到了烛火熄灭,天光亮起。
☆、第30章 醉酒可假装
这几日仍心有余悸的胤禛去哪都背负着脚伤复发的小六,寸步不离,实在不能带了,才将六弟交给了背伤已好的差不多的贾兰,也依旧不曾放心,将林家姑娘也请了过去陪伴,想着贾兰不敢阻拦的,林家姑娘说话总是有理有据,能拦着些。
胤禛头戴吉服冠,一身皇子吉服,外套紫貂皮制的端罩,下着貂朝裙自帐子内缓步而出,冷眼瞥着严防把守在外的一圈侍卫,理了理明艳的蜜蜡朝珠,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冷淡的脸色暖了暖,回看了眼帐帘一会,才招手吩咐,“爷要去回銮宴了,你们精细着些,除了爷,不必问身份,靠近即刻拿下,扭送到爷面前来。”微眯了眯眼,一字一顿道:“嗯,那起子的侍卫下场你们晓得的吧,爷可不管是什么来头,一律没好果子吃。小六爷要是吵着要出门,你们听林家姑娘如何说,只拖延时间来找爷,可懂了?”
领头侍卫赶紧跪下答道:“四爷您且放心,奴才们都是内务府总管亲自调配过来的护军参领,城都守得,六爷定当尽心竭力守护好,且来之前已与上峰下了军令状的。”
胤禛点了点头,刚要翻身上马,却瞧见二哥的护军将领正穿着皇马褂,指挥着兵丁将附近围起来,垂眸沉思了会,又对着尚未起身的领头侍卫说了句,“他们若只在外围,也就罢了,爷走了,差事办的如何,爷心里有数,赏赐不会短了你们的。”说罢蹬上马镫,急速离去,身后的护卫也纷纷上马紧紧缀在后头。
歪躺在炕上的小六一瞧见四哥转身出了帐子,赶紧拖着腿翻了个身,招呼着贾兰就近坐些,贾兰瞧了眼林黛玉,看着对方只微动着睫毛,也不曾出声相帮,只好硬着头皮,侧着脸往六爷处挪了挪。猛地感到一温润的手指握上了手背,背后也贴上了暖熏熏的身子,紫胀着脸,瞬间跪下,急急说道:“我的六爷,您可不能再来了,我上次已经被四爷骂了好久了,若您高兴了,挨打也值得,可您不高兴啊。”
小六不屑地撇撇嘴,对着贾兰又是招招手,“这会定高兴,今儿个是皇阿玛的最后招待,很热闹的,还有蒙古美女献武,大汉们争夺巴图鲁,你背我去瞧热闹,不然打你板子。”
贾兰扭头看向林黛玉,只见她只是钗头的黄玉珠子颤了颤,复有不见动静,只好又往前跪了跪,将头贴地再道:“六爷,饶了奴才罢,若听了四爷打死奴才,若不听您也要打死奴才,奴才左右是个死,奴才只求个好死法,望六爷允了。”
“你……”小六瞬间坐了起来,并挣扎着欲要站起,黛玉赶紧去扶住六爷摇摇晃晃的身体,抿了抿嘴,只听他“四哥,四哥,都是四哥,小爷的话就不是话了?你就跪这吧,小爷还非去不可了,来人啊,进来,别跪了,快来,后背转过来……”
黛玉扶着六爷上了后背,只细声吩咐了句,“路上慢慢走,别骑马了,六爷的脚不能再伤着了,不然留下病根儿,将来走路都不顺当。宴会一时半会也不会完,好看的都在后头呢,且那会子大家都喝乐呵了,也不会被四爷当面逮着。”
小六的脸色才稍稍缓了缓,回头对着黛玉笑了笑,“还是你会为小爷考虑,你换身装束随爷一道去。”去为六爷取大氅的黛玉,回转脸颊,眼波流转间淡淡一笑,“小爷说哪的话,您与四爷对黛玉照料有佳,不过爷既然这么一说,黛玉少不得也要去,劳请六爷稍待片刻,坐下品茗盏新来的黄牙梅子茶?”说着给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出去。
机灵的侍卫赶紧出了帐子差人去禀告四爷,就在磨磨蹭蹭间,四爷的话也传来了,“别惹恼六爷,穿戴严实背过来,路上谨慎些,勿要引人注意。”
微醺的胤禛由人扶着站在小路口瞧着缓缓而来的一行人,只见林家姑娘看顾着伏在背上的六弟,六弟则喜笑妍妍,直晃花了眼,遂眯了眯眼,又晃了晃头,却觉得酒气上涌,热气游走到了额心。听得一声喜滋滋的低唤,应了声,抚了抚额心,展开双臂晃悠悠地抱住依旧由侍卫扶着的小六,叹息了句,“这么想看热闹?四哥我都有些醉了,本还想回帐来陪你来着,若是回坐必定要被灌酒了,这该如何是好?要不就远远看着吧?”说罢挥了挥手让人寻地铺设简易席位去,自个儿虽有些不稳当,但还是固执地抱着,看的目光一错不错。
林黛玉看的不由咬了咬嘴唇,微微侧开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松散着一时无言。直到铺设好席位,胤禛才抱着六弟躺在了底下是铺设了热熏笼,上头扎了好几层厚裘上,缓缓阖上眼假寐着。小六看了会,扭了扭腰,却发现被搂太紧,越动搂的越紧,只好轻唤了声,“四哥,松些,难受”。
胤禛听着六弟的话猛地睁开眼,里面竟然冷光凌然不见一丝醉意,嘴里的话却是醉醺醺的,“不放,不当放,不需放,抓着的,就是自个儿的。”说着又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散远些。黛玉颤动了下眼眸,咬咬牙,迟疑了会却瞧见四爷的随意一瞥时的锐光,福了福身,转身离去,行走了几步后,回首看了眼一声低呼被四爷拉躺下的小六爷,垂眸转首走远。
胤禛瞧了许久,凑进小六,问了句,“四哥醉了,你别怕,别怕,若是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会缓着来的……”说完抚了抚六弟的脸颊,嘴唇下压亲了亲青皮发顶,顺着往下一直到了嘴角处,顿了顿,喘息了声,终究还是无法在六弟晶亮的目光下亲下去,只用指腹抚了好一会,抱紧再次闭眼睡去。
痒痒感过后的小六挣扎了下,想转身去看热闹,却被四哥紧紧控在怀里,只好撒娇着说,“四哥,醒醒,让我转个身,这样只能瞧着你了,我想去看看好玩的。”一直未曾得到回应的小六,以为四哥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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