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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子有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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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已经多年未曾犯过了,自七岁那年开始,便被云真玛嬷不分昼夜地耳提面命着,陋习改了不少了。对了还问我有玉不曾,我说没有,他又不高兴了,他还会说很多典故,很好玩的,比如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竟然发现也有可能是秀才说的话,兵丁们听不懂才引起的纠葛,这种想法好有新意,好玩极了。”
胤禛听完六弟的细说后,沉思了会,“秀才遇上兵?嗯,也是个灵气之人,只可惜不务正业了些。不过他说的也有点道理,皇阿玛每日要看的奏章何其多,但实在的却一个也没有,大多数都是辞藻华丽,夸夸其谈,言之无物的。若改成只有那么几句话,皇阿玛也不用一批就批到后半夜去了。”
小六点了点头,“告诉太子哥哥吧,若他来说则名正言顺且有孝心。对了,那宝玉还带着另两位女眷来的,一位行容貌美丽,举止娴雅;一位清秀非凡,楚楚动人。但三人之间似是有股怪怪的感觉,若是宝玉不说话,我又瞧着那两位女子好的很,但若是他一说话,便十分地别扭,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嗯?”胤禛思索了一番后,点了点头,“这事不好办,承袭下来的规矩不是说改就能改的,那些个朝臣突然让他们写实在话了,估计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或者写不出一个字来,让二哥去探探口风也好。你说的那位病美人我见过次,也让人调查了,深陷虎狼之地却不自知。”
小六转动了下眼眸,一脸调侃,“咦,四哥也认为她美吗?哎呀,四哥,再过几年你可就要娶嫡福晋了,一定会娶个极美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单单一个美字,已不足以形容她,还有四哥你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六弟,哪学来的混账轻浮话?”胤禛脸皮子有些发红地偷瞧了眼六弟,动了动嘴唇,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扶正小六的肩膀,却又一个劲地被挤兑着,手臂也被紧紧扒拉住,只要微微侧脸就能对视上一双黑玛瑙丸子般的晶亮眼珠子,胤禛只觉得脸烧的厉害,呼出来的气息也是炙热的,屏住呼吸,不敢往六弟脸上吹去。
过了许久才答道:“嗯,一位是皇商薛家嫡女名唤薛宝钗是不?她是今年的参选秀女,但被撂了牌子,是为家人作孽害死了人,不知悔过,买通府衙。这一干人等已被记录在案,皇阿玛多方考虑才压了下去,再加上你现在的事,皇阿玛更是为难。”
瞥了眼六弟,又快速移开,嘴里快速说着,“另一位则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嫡女。十七年林如海被皇阿玛寄予厚望钦点为巡盐御史,代表朝廷去监管整顿,扬州那混乱到了极点的盐业,那里的盐商与漕运互相勾结,贩卖私盐,囤积居奇,无视法度,大发不义之财。而皇阿玛却在为治理黄河改道,安置黄河流域百姓们的银钱殚精竭虑,愁的整宿整宿不会睡。但最后这个所谓的清官,终究是有负圣望,皇阿玛为他叹息了半天,只说了句:
‘朕的清官厉害,但拉清官下马的盐商更为厉害,可悲,可叹,可恶,可气,该死该死,通通该死……’
后接到通报,林如海于年前亡,死于病重,而嫡妻贾氏早已十八年没了,林家嫡系仅余此体弱多病的女儿。
皇阿玛虽寒心,但看在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侯,他是开国元勋之后,也着专人调查了死因。不料越查越深,越挖越心惊,不计物品,仅仅只带回贾府的银钱就有贰佰多万俩。六弟,你可知道国库里有多少吗?也才叁佰捌拾万俩。
京城四姓家族的皆与他来往繁密,这里头的事或许还仅仅只是一层漂浮起来的烟雾。他们直至皇阿玛这一辈,确实不如头一辈那般恭谨安分,势力盘根错节,旁支繁茂,剥削百姓,残害人命,贪赃枉法,小小几串铜钱子就能砸死个人。”
说到心痛之处的胤禛终于平息下之前的念头,摸了摸六弟那已露出难过表情的脸颊,微微阖目,沉痛地说道,“四弟,我愿为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愿辅佐明君,办实事,立臣纲。”
“四哥…”胤禛听到轻唤,抬眸看了眼六弟,顿时慌了手脚,连连哄到,“四哥错了,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别哭,别哭”。小六将脸埋在四哥胸前哽咽道,“四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一道,我陪你。”
“别这样,这路太难,臣子都无法做到,别说是皇子,不说这些个了。”胤禛一个劲地拍着六弟的后背,很是无措地想着办法,终于挤出一句,“六弟,听你这么一说,那林氏女子到是个傲骨铮铮却孤苦的,是个养在闺阁中,一无所知的可怜人罢了。且不论朝廷何时追缴,只说上次若不是我们,她或许几年后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了,而那些自认为聪明的或许还沾沾自喜着吞没的银钱就可以不吐出来了,哼。若她能唯我们所用,将来上堂做个见证,或许还能指给她一条安顺之路。”
“四哥,如今我在贾府,断不会让人害了她的。”觉得自己终于有点用处的小六不再下挂着泪珠,紧抓住四哥的手,坚定地点着头。胤禛长长地舒了口气,抹去手心沁出的汗水,轻声劝解,“都好些年没瞧见你哭了,我还真受不起,下回不能再哭了。”
就在俩兄弟继续边走边说时,迎面碰上已娶了嫡福晋,住在宫外的,十五岁大阿哥。行走间十分地潇洒倜傥,筹措满志。带着已有五岁的小八,屁股后头还跟随着一大串的太监们。
☆、第10章 无忌与机锋
就在俩兄弟继续边走边说时,迎面碰上已娶了嫡福晋,住在宫外的大阿哥。只见他在行走间十分地潇洒倜傥,筹措满志。带着已有五岁的小八,屁股后头还跟随着一大串的太监们。大阿哥站住脚,眯眼看向疾步走来的四弟与六弟,心中一喜,挥手让他们免了请安礼。
看着小八上前恭敬行礼,胤禛只摆了摆手,欲要去抓六弟的手,却也来不及了。只见六弟眉开眼笑地靠近八弟,探手捏了好几把他的嫩脸颊,亲昵至极。而八弟看着眼前这个备受宠爱的六哥,只紧抿着嘴一脸的隐忍,微微下垂着头,任由六哥亲近。
胤禛瞧见八弟眼眸中闪过的一抹讨厌意味,却依旧选择隐忍,而大哥却不住地敲着折扇,满眼的算计。眼眸一冷,动了动手指,欲要去拉回六弟。大哥却先哈哈笑了起来,拿手上的折扇欲往六弟头上敲,却又突兀地转了个方向,并绕了个圈,敲在了他的左肩膀处。随后整个人就像是弯腰环住了六弟一般,凑进了他,看了看他额间的,那小小的一点红艳,挑眉说道,“六弟,你总这样可不行,见着了弟弟都这副轻薄模样,回头皇阿玛要是见着了,又要来训斥你不学无术了。”
小六不太适应大哥的突然亲近,滚了滚眼珠子,对着大哥糯糯地说了句,“轻薄?四哥前儿个还教了这不是好词,我怎会轻薄八弟呢?且我知道大哥是最好了,皇太祖母早先还说了,各位哥哥里面,几乎所有哥哥都趁火打劫一般将小祚儿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了,只除了您。虽说大哥最长,只需吩咐声儿,弟弟们谁敢不从,奈小祚儿人小言微,上有英明神武的哥哥们,下有活泼可爱的弟弟们,也只能对着各位弟弟们如此以示亲近,你定是不会告诉皇阿玛的,是吧,大哥?”
只见大阿哥神秘莫测地对着胤禛冷笑一声,“是吗?二弟虽想但也不曾得了机会,三弟只知读书念字,五弟与你年岁一般必定不会如此,你说这里头谁才是得了便宜的主?”
小六听闻大哥如此拈酸吃醋的说法,有些奇怪,也就不好再问是否会去告诉皇阿玛自己又捏了八弟脸蛋的事,只思量着,皇阿玛早就知道自己的德行,最多又骂一顿,常常雷声大雨点小。四哥回回来救驾,都是听着骂声,低垂着头、脸色苍白地缓步进来请安,并与已在屋内的二哥一道求情。若是能抬头,定能发现皇阿玛是眼眸带笑着骂的,不值得紧张,只是不好和四哥道明白,少不得让他又担心一通了。
遂对着大哥笑了笑,在大哥呆愣下,轻推开他的手臂,又往后挪了挪身子,稍稍移开些,不至于整个人都被大哥包裹住了一般。最后还淘气地再度捏了把八弟的脸颊,松开手后,才惊觉到八弟粉色细嫩的两腮已微微发红,急忙说道,“八弟,六哥手下重了,你怎么也不说的。”
胤禛上前握住六弟再次抚上去的双手,吩咐道,“额赤,去取了前儿个皇太祖母赏给爷的冬青油膏子来,回头恭敬地送到惠妃娘娘那儿。”然后又对着六弟说道,“别摸上去了,越摸越红,八弟年岁小,皮肤娇嫩,你得仔细着些。至于那东西,说是能止痛止痕,跌打损伤都十分的灵验,八弟的脸肯定能无事的。”
小八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狂喜,还有一种,四哥也不是最疼六哥的舒畅感。虽说被大哥的额娘养在身边,但从小就知晓亲额娘另有其人,且身份低贱时,心里总有几分自卑,几分不服,几分渴望。特别是晨昏日醒时,总是会见到的,集万宠与一身的六哥,就算假装的再好,心中还是会嫉妒,愤懑,讨厌,不服,憋气,恼怒。
这东西精贵的紧,那时候皇太祖母赏下来时,也是恰逢大小阿哥们都在向太皇太后问着安, 而自己因嘴甜,会讨好,更因样貌上继承了亲额娘的六分秀丽,每次一脸娇憨地喊着皇太祖母时,皇太祖母总会着人将自己抱进跟前,说好会子话。
就前几日还细细打量了番自己后,笑着与苏嬷嬷说道,“就这么一晃六年过去了,小八都五岁了,这小嘴儿甜的祖太玛嬷的心,都想要化成最甘甜的露珠,镶嵌在你眼里了。不过那小子可从不说好话,要什么,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不给,得了手后才肯堪堪地露个笑容你看看。也不知是不是小四教了,不许他乱笑,对我是越来越吝啬了,嘴里也只会喊着四哥四哥,苏茉儿,他这是在嫌我老了,抱不动他了吗?”随后又是一阵欢笑。
心知皇太祖母说的是六哥,言语上虽如此说着,但眼眸中却满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与宠溺,是所有的阿哥们不曾享有的,就连养在皇太祖母身边的五哥都不曾有过。而当瞧见俱是有些有些狼狈,迟迟而来的四哥和六哥时,立马满脸焦急地站了起来,一叠声地召太医前来看看。
特别是发现六哥正委屈地眼泪汪汪,却倔着个脸,并十分心疼地一个劲地问着四哥,‘四哥,你千万别有事,哪里疼,不要忍着不说’,皇太祖母的脸上明显可瞧见,满满的怒气与怜惜。上下细看了番,只问了句,“可是踩到油皮子了?”黑沉着脸,满眼风暴欲来的四哥,点了点头,还搂住六哥,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低声回了句,“差点滚下台阶了,若是摔下去,非死即伤”。
当时听完这句话的皇太祖母,颤抖着双手,伤心地闭上了眼睛,怒喝了一句,“喊玄烨来,喊他来,喊他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儿子有了,没了,到底在不在意的!到底这些个,时不时来几次的龌龊事儿,他还管不管的?他不在意,我在意,他不管,我来管,好歹也是我的小皇曾孙。”
就在人仰马翻,一片混乱时,最后太医给出来的结果:六哥的四肢关节处均是微微有些擦伤,而四哥就比要严重了,需推宫活血散瘀,不留病根。也因为这个,才赏赐了用玉盒盛就,仅只三分之一手掌般大小,极其珍贵的冬青油膏子。
就在小八想着事情,还在犹豫间的当口,大阿哥又敲了敲扇子,眼珠子往四弟握着六弟的手上转了一圈,而六弟只乖乖地随他握着,一脸平静,也没躲闪。知他俩素日里就已如此,感情深厚,吃住行俱是一起,但大阿哥的脸色还是再度冷了冷,满嘴胡沁道,“哟呵,我的四弟不愧是宫里除了二弟外,最金贵的人了,这个东西说送就送,这上面可染了不少的血了。”
胤禛也没有回答,只紧了紧六弟的手,将他拉到身后,并对着大哥点了点头,十分有礼地说道,“大哥的话逾制了,宫里只有三位才是最金贵的,一位住在慈宁宫,一位住在乾清宫,一位住在毓庆宫。而大阿哥现已是儿臣了,而我仅是皇儿而已。且物件哪有人重要,六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六转眸看了眼四哥清澈乌黑的眼珠子,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又间隔着四哥,抬头看了眼大哥,往前跨了一步,抽出双手,理了理袖子,对着乾清宫的方向行了一礼,缓声说道:“皇阿玛曾教导过我们‘大凡能自任过者,大人居多也’,讲的不就是主动承担错误,也还是君子?且四哥说的对,那只是个物件而已,而我已知错,这个赔礼若能得八弟的原谅,我也就安心了。若说染血,种因得果,仅谋害皇家子嗣这一项,已是极重的罪了,简直丧心病狂不是?我想大哥也必是对作恶之人,嫉恶如仇,巴不得早日能揪出来的,是吧?”
胤禛垂了垂眼眸,掩盖住眼眸内的一抹冷光,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随着小六的说法,微微松了松,也好言劝道,“大哥,我们也聊了好一会子了,看时辰骑射师傅应该快到了,让师傅等实不应该。我与六弟得快点了。只是这会子日头是最晒的,大哥与八弟请注意身体。”
“嗯,我与你一道走,皇阿玛还在等我的折子,不能耽搁的太久。八弟自有嬷嬷太监们带着,稍稍逛回园子也可回去了,不然额娘又要念叨我,不会照顾弟弟了。”
三人远远行来,之前的紧张气氛全然不见,只余其乐融融地边走边聊天。小六望了望不远处的校场,教骑射的大师傅还未来,也不用细细辨认站立在靶子前,已练习的衣襟全湿的是谁,也只有他才会如此拼命的练习。
那才刚满6岁没多久的七弟,虽然一直坚持医治,也好了很多,但若是细看,还能见到脚尖点地时有些不自然,且转身时会有点后拖。不过正因为如此,才会十分珍惜着皇阿玛特地下旨允许走出屋子,同其他哥哥弟弟们一起学习满、蒙、汉等文字,练就每个满人都十分擅长的骑马射箭等硬功夫。如此一门心思地加倍认真学习,并快速掌握诀窍,越使越顺畅,越练越喜欢,连只过来瞧瞧的皇阿玛都多次赞赏,“小七,你这是要做大清的将军吗?如此的发奋,进步如此的快速?”
但每次这话传到大阿哥耳朵里,大哥的脸色总不是很好。就在胤禛拉着六弟对着大哥道别完,并目送走他时,二哥已经快步往这里走来。胤禛十分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又带着六弟疾走几步,行礼请安。
☆、第11章 真心有几分
胤礽还未待两人行全了礼,赶紧去扶住了六弟的手臂,让一旁的四弟也起来,并眯眼细瞧着六弟。看到神色不太好的他,急切地问了句,“怎么?宫外住的不好吗?瞧上去,脸色不太好。我本不知道,今儿早晨与皇阿玛一道用完早膳后,想让小禄子将一叠新做的鸽子玻璃糕、金丝酥雀、龙须面送你那儿去,才晓得你已经住在宫外了。”
小六想将手臂抽出,结果却被二哥顺势握住了双手,胤禛的眼光直直地落在了与二哥交握的手上,吐气隐忍。感到很是不自在的小六,只好僵硬着身体说道,“多谢太子哥哥的关心。祚儿我,许是头次住宫外有些不习惯,所以神情许是有些疲倦。”
抽了抽手,依旧没有抽出,在四哥的盯视下打了个寒颤,只好苦笑着对二哥说,“大师傅就要来了,我得去位置上站好了,太子哥哥是否先行?”
就在胤礽好不容易抓着了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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