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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战法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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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茎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阴茎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么大的阴茎,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具和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阴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么长的阴茎。”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阴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四)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阴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肉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阴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肉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阴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阴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龟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阴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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