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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命抓鬼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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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看着晨研露,一会儿又和张语出去……”
夏冰打断了我的话,说:“霍米你没有弄错吧,晨研露可是你老公,我看他干什么。”
我看着夏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在说谎。”
夏冰忽然背过了脸,声音有些平静的说,夏冰,你肯定是看错了,你是不是犯了婚前恐惧症?
夏冰说完,就离开了。我坐在床上,脑子全是空白。
刚才夏冰,闪躲了,她骗了我。
我太了解夏冰了,她根本不会说谎,或许这是对我来说。
因为夏冰平时说话,都是有些清闲,然后带着点点的散漫。但是一旦她要说谎的时候,神情就会吴斌的正经。而且声音平淡的就像是心中古井无波一样。
推开了房间的门,过道里面却是没有夏冰了。
我来到酒吧里面,却看见晨研露正静静的坐在吧台前面。
他的面前,放着一杯乳白色的酒液。
张语对我打了个招呼,我点了点头,问他们玩的怎么样。
张语笑着说:“夏冰很开心,夏冰开心,我就开心,总是感觉一天的时间太短。如果把那十四年还给我,我一定当时就留在夏冰身边,一直陪着她。”
我点了点头,说:“你们现在这样也不错啊。”
张语却是不说话了,而是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个酒瓶,有些发呆。
我发现,那个酒瓶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走过去,说:“酒瓶空了,为什么不扔掉?”
张扬摇了摇头,说:“它没有空,里面装着的,是新酒。”
我看着那个杯子,想要去拿起来,晨研露忽然对我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第95章 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我被打断了思绪,然后张语却是把那个杯子里面的酒,倒回了瓶子里面。我发现,那个瓶子还是空的。
我皱眉的看着那个空瓶,张语却是晃了晃瓶子,说:“其实这是一种神奇的玻璃,它外面看着是没有东西的,但是其实里面有一层小小的薄膜。”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我能不能喝一杯你的新酒?”
张语倒了一杯白色的酒液出来,就在刚才的那个杯子里面。然后推给我。
我拿起了杯子,放到唇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能够把酒送进唇中。
张语说:“你现在还喝不下我的酒。”
我说:“为什么。”一边说这,我猛地一下子把杯子贴到嘴上,但是手上仿佛有着另外一股力量,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放下。同时,嘴唇就像是被封死了一样,怎么也没有办法张开。
张语说:“喝酒的人,都是有愁事,或者是心中有不满足。”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控制着手上的力量却是消失了。没有选择喝酒,而是将杯子放下去。
张语说:“等你想喝的时候,再来找我。”
晨研露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个饭盒,他看着张扬的目光很奇怪。我还没有分辨出来的时候,就被晨研露拉回了房间之中。
吃完了东西,我去洗澡。花洒的水,击打在我的额头,发梢,顺着脸颊锁骨滑落。
发烫的水,让我感觉自己稍微真实了一些。
裹着毛巾钻进被窝的时候,晨研露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滚烫的就像是一块炭火。
火焰燃烧之后,我喘息的抱着晨研露的腰,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生活好像就此固定了下来,张语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却完全的融入在了我们的生活之中。
夏冰搬到了我这里,就住在张语隔壁的房间。
转眼时间,三个月过去了。
终于,到了我和晨研露的婚礼。
洁白的婚纱,看上去就像是如梦如幻一般。
脚下的地毯,无比的柔软,我踩着高跟鞋,谨慎的走着每一步。
晨研露宽大的手掌,握着我的手,我们两个人走到了证婚人的面前。
证婚人微笑的看着我和晨研露,然后庄重的开始了婚礼之上的那一套古老神圣,但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厌烦的问询。
“晨研露先生,你愿意取霍米小姐为妻么。从此不论她生病或者是健康,你都要好好的爱护她,并且一辈子都守在她的身旁。”
晨研露点了点头,温柔的看着我,说:“我愿意。”
隔着淡淡的白色纱巾,晨研露的眼角,似乎有一丝丝的晶莹。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证婚人继续说:“霍米小姐……”
我猛的转过了头,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都在笑着看着我和晨研露,然后窃窃私语。
那些都是我和晨研露的朋友,他们都在祝福我们。
可是我却感觉,下面的所有人,都是无比的虚幻。
张语和夏冰拉着手,站在最前面的地方。夏冰对我点了点头。张语在微笑。
“霍米小姐,你愿意嫁给晨研露先生。从此不论生病或者是健康,都要陪伴着他……”
“我不愿意……”我一把拉下了头上的纱巾,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看着晨研露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对不起,晨研露,我不能和你结婚。”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忽然一阵变化。
周围的人群,还有教堂的世界,开始不断的撕扯,然后扭曲。
最后留下的,只有我和晨研露。
我们两个人站在酒吧的吧台前面,晨研露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我。
我看着吧台上面的两杯酒。颤抖着声音说:“晨研露,这都是梦,我们该醒了……”
晨研露声音干涩的说:“为什么不愿意让梦境继续?”
晨研露的话语一落,眼前的世界又是一阵的变化,我又重新的站在了教堂里面,晨研露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台下的那群人,却好像看到了一片空空荡荡的虚影。
我还是摇头,然后世界又变化到了吧台前,我们的酒吧里面。
昏沉的灯光,透过酒杯,发出了一丝淡淡的波光,映照在晨研露的脸上,无比的萧瑟还有孤独。
晨研露一直都没有在我的身边。
尽管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包括吃饭睡觉,一起登山,一起下海,所有的一切,两个人几乎都很少分开过。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一回想起来,却感觉那些事情,都像是一场梦境一样。渐渐的在脑海中消失。
越来越清晰的,却是七年之前,那个七年的梦。
张语的话语,重新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我对着晨研露说:“晨研露,让梦醒吧。”
晨研露猛的被抱住了我的身子,泪水狂涌而下。
我拿起了酒杯,然后往唇边放去。
这一次,没有受到任何的阻隔的力量,白色的酒液,进入了喉管之中。化作了清凉的气息,钻进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整个人仿佛都变得沉重了很多。眼前模糊之后,又清晰了过来。
还是酒吧,还是那个位置,我拿着一个空空的酒杯,一个白色头发的女人,正静静的看着我。
我扭过头,看着一旁也拿着酒杯的晨研露。
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紧闭的双眼,仿佛随时都会睁开。
白发女人声音飘忽不定的传进了我的耳中:“你醒了,他也要醒了。”
我面色苍白的看着她,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酒瓶。
里面,全部都是新酒。
张语消失不见了,我看着白发女人,问:“张语呢?”
白发女人摇了摇头,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场梦,只有你愿意醒过来。”
我茫然的看着白发女人,然后环视着酒吧里面的所有布置。
却觉得无比的熟悉,仿佛其中的每个装饰,都是我布置出来的一样。
这个酒吧,就是我梦里面的酒吧。新酒酒吧。
白发女人递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牌子。
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接了过去。
我看着泪眼朦胧的晨研露,晨研露却艰难的着看着我说:“对不起,我想自私的留下你。”
这个牌子上面,写着事暂停营业的四个字。
饱经风霜之后,牌子上面已经留下了时间的痕迹,就像是经历了多年的时间。
上面的字迹无比的熟悉。我茫然的看着白发女人,说:“为什么?”
白发女人摇了摇头,说:“真实和梦境就在一瞬间,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你哪里。”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要这个权利……”
跌跌撞撞的逃出了酒吧。身后没有人追我,但是我仍旧觉得自己在逃。
逃到世界的尽头,逃到天涯海角。
晨研露追在我的身后。
跑着跑着,我的胸口忽然一阵恶心。忍不住半跪在了地上,剧烈的呕吐。
晨研露追上了我,紧张的给我拍着后背。
我一边咳嗽,一边哭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打击在地面之上。
梦醒了,梦早就该醒了。从我看到晨研露的双眼的那一刻起,这个梦就该醒了。
我在奢望,因为我不想要夏冰死去,所以我的梦里面,就有了夏冰。
然后张语,就是真正的张语,晨研露,还是晨研露。
我们三个人,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梦里面的时间,或许就是现实的一瞬间。
晨研露说:“谢谢你给了我七年的美好时光。”
我摇了摇头,艰难的说:“我真的差点就醒不过来了,晨研露,你好自私。”
晨研露紧紧的抱着我,声音激动的说:“霍米,嫁给我好吗。”
我又是一阵干呕的感觉上升。脑子发晕的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之中。耳边模模糊糊的有声音传来。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的老婆怀孕了三个月都不知道,而且还让她那么长时间不吃东西。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后悔都来不及……”这是一个有些絮叨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挣扎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病房之中,只有晨研露和一个中年的女医生。
那个中年女人面色铁青的看着晨研露,还在不停的数落着说:“现在需要住院观察,孩子的妈妈身体很虚弱,要好好的调理。”
她一边说,一边扭头看着我,说:“嗯?你醒了?好了,既然醒了,我就给你们两个人都说说。二十多岁的人了,总要为自己负责,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三个月?”
我茫然了,脑子里面一阵嗡鸣,之后她说了什么,都是忙音,在我的脑海之中没有片刻的停留。
当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晨研露的时候,我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觉得这个才应该是一场梦境。
我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梦里的梦,真实的梦,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会怀孕?我在梦里面的时候,的确是和晨研露发生了关系。但是那不是梦么?
我面色苍白的看着晨研露,说:“为什么?”
晨研露摇了摇头,眼神之中的茫然,更加的强烈。
医院住了三天时间,我被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检查。
拿着厚厚的一落单子,整个人都是一片空白。
晨研露说:“霍米,我们结婚吧。”
我摇头,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滚落,然后颤抖着声音说:“晨研露,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梦里的事情,就像是和真实的世界完全错乱。
十五岁后的我,那个梦里面的我,和现在我过去七年的记忆,完全的混乱了起来。
我艰难的爬起了身子,拔下了插在手背上的输液管,然后起身下床,离开了医院。
晨研露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我不理他,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保温盒。
我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梦里面的我,最喜欢喝的紫暑粥。
我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开医院之后,立刻打车,对司机说了新酒酒吧所处的那条街道。
司机按照我说的路线开车了过去,那里,却是一片空地。
不要说酒吧了,就连一栋房子都没有,一条街道都没有。
司机皱眉的看着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个地方老早就是空地了。”
我面色苍白的下车,看着空地,脑子里面的所有认知都仿佛被打翻了。
又是一阵刹车的声音,晨研露焦急的从车上下来,拿着一件衣服,就披在了我的身上。
他刚想要说话,但是同时也愣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空地,神色无比的茫然。
那条街道,消失了。
不,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第96章 心中却还是不安至极
空地,看着这块空地,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原本的街道,酒吧,还有记忆中的树,没有一个存在。那就像是一个泡沫。
破了,所有东西都消失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我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奔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之中,找寻我记忆中所有的东西。
却发现,原本的街道,有消失,也有照旧,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和我的梦境重合。然后剔除了所有不完美的东西,任何负面的记忆全部完全的消失。
不甘心的我,找到了沈重,开始去查张语这个人。沈重的关系脉络特别的宽大,花了一天时间,就查到了所有我想要的资料。
张语,青海西宁人,生于1990年,在2000年的时候,被绑匪抢劫,然后撕票。
所以,张语,已经死了十四年。
无神的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上铺的木板,我的脑中全是空白。
什么是记忆,什么是梦,鬼到底和人有什么区别。
张语死了十四年,如果他是鬼,难道不应该保持他死亡当时的模样,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解释?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的想法被拘束,张语死了之后,知道人鬼殊途,不敢来找夏冰。
但是却保留了当年那个手机号,等待着终有一天,那个电话号码响起。
但是等到它响起的那一刻,却是我告知了张语,夏冰的死讯。
怪不得张语出现之始,就是那股我没有办法看透,但是却隐隐带着悲伤的感觉。
酒吧里面的一切,就是很简单的鬼迷眼,只不过我和晨研露是当局之人,没有办法看清。
新酒旧梦,或者重新再过七年。我不经意间,已经吃过了一次后悔药,也得到了机会。
梦里面,一切不都是改变了么?我嫁给了晨研露,张语和夏冰在一起……
来到夏冰的坟前,却是又有一炷香刚刚点上不久,我心中暮然一阵的放松,无论张语存不存在,但是总有人,还是记得夏冰。
我摸着小腹,告诉夏冰,现在还是有人陪在你身边,你其实是最幸福的一个人。
晨研露从后面静静的抱着我,我叹气说:“晨研露,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晨研露僵直了一下身子,然后点了点头。
尽管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去流产,但是当轮到我的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是无法言喻的。
事情的确有些荒谬啊,流产完了之后,我整个人都像是脱力了一样。
身体虚弱的就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晨研露还是在身边照顾着我,我对晨研露的熟悉,不止是这七年的记忆了,还有那七年,两个人每一个细腻无微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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