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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es]松鼠饲养日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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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的鄙夷。
“但你还是没有找到他不愿意恢复的症结所在。”
“Sylar……我认识的那个Sylar,他不是想成为NathanPetrelli,而是想拥有Petrelli的人生。”那人打开自己的便携式笔记本,调出了一份文件,“来看看,他们之间有多少不同点?”
“NathanPetrelli,美国人民心中的成功典范,拥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仰慕他的弟弟,深爱他的妻子,两个健康的儿子,一个貌美如花的情妇,啧啧,还有前情妇和私生女,如果我没记错他的私生女还是Sylar的追求对象。家族拥有很高的社会声望和挥霍不尽的财产,从小他可以接受美国人所能想象的最高等教育,他是天之骄子,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将手握权势,拥有着辉煌的未来。”
“GabrielGray,四岁时生父急需用钱而将他出售,其后不久养父离家出走,只留下一家钟表店、一个体弱多病无法工作的妇人和他自己。AP成绩优异但因为不愿抛弃养母而在布鲁克林的社区大学就读,此后靠替人维修钟表谋生,直到他变成了Sylar,一个通缉犯,同时被FBI和国土安全局追捕,不得不过着隐性埋名、四处流传、朝不保夕的生活。”
“如果让你来选,你会选择哪一种人生?美国最有前途的参议员,还是个穷困潦倒的杀人犯?”
她望着文件上NathanPetrelli那张标准的政客脸,忽然觉得填塞在自己脑海中的不再是对杀人犯的恐惧,而是一种沉重的悲哀——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是因为一个人做出了正义的选择而另一个人倒向了邪恶,还是因为一个生在天堂一个生在地狱?决定一个人命运的,究竟是他的灵魂、思想、意识,还是他的出身,他的社会地位?
她原本那么虔诚地相信,每个人都可以被拯救,他们只是曾经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只要能够帮助他们走回正路,世界就能够变得更美好。然而这个世界是否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会愿意从地狱走过?当他们化身为复仇天使将涂着毒药的长矛指向将他们推入地狱的世界时,是否审判的钟声也随之敲响?
“他是那么优秀,远比Petrelli那个只会耍嘴皮子却毫无担当的政客强的多,但命运却没有将他安置在一个配得上他的地方。”Danko合上电脑,走了出去,留下她在一室静默之中。
“恭喜你通过了测试。”走到Sylar身后,Danko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虽然你的记忆仍没有完全恢复,但我们认为这并不影响你的正常行动。如今已是刻不容缓,美国人民正等着我们去拯救,我们两个需要去查出恐怖分子的藏身之所,在他们发动袭击之前将其剿灭。现在,我命令你归队!”
“随时待命,先生。”Sylar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开脑一段致敬电影汉尼拔,心理测试一段致敬电影危险关系,表示佛洛依德和荣格真是各种暧昧,但竟然搜不到他俩的同人,难道是因为回忆录和日记神马的就已经腐到不行了么?另外最近上映的007Skyfall里也有词语联想测试,顺便说下这次的007也很腐,Silva公然摸邦德大腿已经很过分了,居然邦德还承认自己跟男人睡过(口胡!不愧是大英腐国的主旋律电影……
“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少数人的利益必须被牺牲”——差点乱入写成“多数人的利益比少数人、乃至一个人的利益更重要”,会被ST迷砸死orz……
Sylar到底有没有上过大学/社区大学,电视剧里没有提到,但从时间上来看,他应该是23岁前后接手养父的钟表店,因此很大可能是有上过。布鲁克林社区大学是某同人里的说法,个人感觉还是比较合理的,这里沿用。
☆、改变世界的罗盘(5)
纽约,曼哈顿
“这么说来,你把那个什么什么东西藏在这里?纽约联邦银行?和全世界黄金储备的30%放在一起?”当他们在银行里等候提取物品时,她感受着周围静默森严的氛围,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参与到一个高度机密的任务里了。
“没有和黄金放在一个储备间里。”Danko纠正道。
“您的箱子,先生。”银行工作人员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将一个长条形的密封箱摆在了桌子上。
刀客试图从Danko手中夺走的是一把钥匙,而此刻Danko正用那把钥匙——她不想复述取出那个小黄铜片的过程,太恶心了——打开密封箱,掀起盖子,一个破旧的牛皮小包孤零零地躺在箱底的一角。她不由得猜测起里面会是什么,秘密研发部的最新武器?存有机密资料的硬盘?或者其他更离奇的?
然而她的所有期待都落空了,牛皮包里是个做工粗糙的罗盘,玻璃表面上还有一道裂痕,指针萎靡不振地支楞着,没有丝毫转动的意思。一个坏掉的罗盘,这个答案真是荒谬透顶。
“我不认为它是坏掉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怎么用。Sylar,你有一种能力,可以读取物品上保留的记忆,你来检查这个罗盘之前的主人是怎么使用它的。”Danko将罗盘放到了对方的掌心上。
“我该怎么做……咦?”奇迹般的,罗盘一接触到Sylar,指针就开始疯狂地转动。
“你做了什么?”Danko皱起了眉头。
“什么都没做。”指针停了下来,平稳地指向了西南方。
Danko不信邪地将罗盘夺了回来,指针又开始打蔫。
“我可以看看吗?”她摊开手掌。
罗盘在她手上也不起作用。
“只有我能用?”Sylar将罗盘拿了过去,像摆弄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似的在指间把玩着。
“只有超能力者能用。仅让自己人找到自己人,这个思路太正确了。走了,我们去罗盘指向的地方。”Danko将钥匙和密封箱还给银行,率先走了出去。
“我们开车去?”当他们走到车库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了,“你根本不知道西南方向究竟代表着离这里有多远!如果是在西海岸呢?如果不在美国境内呢?”
“他之前在巴尔的摩附近。”Danko从怀里掏出车钥匙。
“他?”她环视四周,确认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才小声道,“你说的恐怖分子只有一个人?”
“一个强大的、能够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坏的超
能力者。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会需要一个罗盘?如果我知道地点不是更好办吗?我们在追踪的是个会移动的活体!”
“为什么我要知道你们这群神经紧张的人会怎么做?我只是个心理医生而已!”她不由得抱怨了句。
“嘘。”Sylar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争论。“我们只有三个人,而这里有第四个心跳声……还越跳越快。”
这是什么见鬼的听力?
但经过这么一说,她心里多少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抱着手臂站得离两个男人更近些。Danko抽出枪,指着空无一人的停车场。“能听到大概方位在哪里吗?”
“不太清晰。这个人站在远处。”Sylar的目光在车辆和墙柱之间不断梭巡着。
“你怎么能确定那是个人,而且是站着的?”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试图说点什么打破这凝重的气氛。“会不会是只猫或者别的什么?”
“猫的心跳速度是人类的两倍。”Danko接口道。
“我没听到脚步声,所以对方没有移动。”Sylar若有所思,突然弹了弹指头,打出一道电流在上方的自动灭火系统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喷水口并没有洒水,而是喷射出大量的雪花,周围的气温也像到了冬季似的。
就像圣诞节提前到了,各种颜色的汽车被银白色的雪花覆盖,地面上开始有了积雪,车库依旧寂静得像平安夜的大街。“五点钟方向!”
Danko立即转身,开枪,砰的一声打在一辆蓝色的宝马上,随即响起了一声小小的低呼——听上去像是女的。
现在不需要Sylar提醒她也能追踪到那个看不见的身影了,落雪为他们勾勒出对方的轮廓,接二连三的枪声响起,直到一簇鲜红在纯白中绽放,黑皮肤的小女孩凭空显形,倒在了地上。
“抓到了一个。”Danko拿枪指着对方,步步逼近。“你也是为了罗盘而来?”
还没等对方回话,一阵狂风扫过了他们身侧,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席卷而去。“我没允许你离开。”Sylar一扬手,数辆汽车随着他手势拦在出口前,抱着孩子的男人绝望地停住脚步,失去控制的消防用水打在他身上。
眼前一花,转瞬之间原本站在她侧面的两人突然移到了她的视野前方,而自己则被人勒住脖子挟持了起来,她听到身后之人语气凶狠,“都别动,否则我杀了她!”
“别管她。”Danko的声音听不出有丝毫紧张,依旧拿枪指着刚被放下的小女孩。“做你该做的。”
“Sylar
!我知道你很强大,我打不过你,但你没我快!”挟持她的男人依旧不死心。“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死之前,她先死!”
沉默。她提心吊胆地望着那个看不出表情的杀人犯,Sylar真的在乎她的死活?她不敢相信地望着那双平静深邃的眼睛,那里没有任何关心、急切、担忧,好像一道铁幕阻隔了她与他的内心,而她的性命,就取决于对方一念之间。
“我不这么认为。”Sylar说话了,语气中有种玩味的轻蔑。她身后的男人却没有杀她,反而动作一僵,好像被定身了一样。运动机能控制,她想起了昨晚的梦,梦里的Sylar一如眼前,而被控制的对象却是她。
攥着刀的五指不情愿地缓缓张开,当啷一声,刀落在地上,而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也被迫展开。Sylar像是操纵傀儡似的控制着她身后的人,直到她得以逃脱,跑到Danko的身边,回过头望着那个刀客脸上写满了惊惧。
“孤狼似的生活,你出手谨慎,见势不对就会立即撤走,伺机再行进攻。然而驱动你的并非对胜利的渴望,而是恐惧,你害怕失败,害怕死亡,这就是为什么你能跑的如此之快。Edgar先生,”当Sylar以吟诵诗歌般的优雅念出刀客的名字时,对方突然被从控制中解脱出来,但还未逃走出三步,就被Sylar戏弄似的重新定了起来。“你不是个杀手,你并不想杀死Dr。Gibson,你只想用她来换取你的同伴能够安全离开。然而……”Sylar垂下眼睑,仿佛诗人被一瞬间的美好所感动,沉浸在无可名状的陶醉之中,随即他抬起头,展开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我是个杀手。”
“不!住手!”她突然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了,连忙拉住Sylar的手臂,“别杀他!”
然而对方手一挥就将她甩了出去,刀客开始发出惨叫,血线出现在他的额头上,头骨被锯开的声音让人背后发寒。“Danko!阻止他!”她朝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观望的军人大喊道。
“伙计,”瞥了她一眼,Danko懒洋洋地开了口,“场面不要搞的太血腥。”
刺耳的锯骨声停了下来,仿佛退潮一般,那种嗜血的残忍表情慢慢地从Sylar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她在审讯室里见到的那种惶恐、迷惑不解,“我怎么了?”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好像十指上满是血腥。
被松开的刀客立刻冲了出去,带走了隐形女,Danko只来得及朝飘忽的影子开上一枪。“Sylar!你搞什么?”他转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搭档看上去被吓坏了。
“那不是我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Sylar的声音支离破碎,听上去好像快哭出来了,“好像有什么……某种恶灵附在我身上,我不想杀人、不,我不会杀人,不是我,真的,相信我……”
“他又怎么了?”Danko没好气地冲她问道。
“如你所见。”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摔的真重,她敢说自己的大腿侧面现在肯定是淤青一片,手臂也被蹭破了。“惊恐过度,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没杀过人,也没见过杀人。”但在深层意识中,那已经是他的习惯行为了。
“先带他回去。”Danko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安抚好Sylar的情绪,那个男人抖得厉害,走路都有点困难。正常人在目睹凶杀或者其他可怕的罪行后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她的工作有一半的实际内容就是在解决这样的后遗症。但Sylar又跟那些人不太一样——他是犯罪者,不是受害者,某种程度上负罪和对可能遭受的惩罚的畏惧在他的症状里占了主要成分。
“没关系的,别害怕,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坐在车上返回华盛顿的时候,她让Sylar依偎在她怀里,用手捋着对方的头发,从他的童年经历中她可以推断出这个人很可能有恋母情结,或许适度的抚摸和拥抱能够缓解对方内心的紧张。
“就是、就是……我……”对方发出了一声受伤般的呜咽,她连忙将他抱得更紧,手指插入对方的发间,一遍一遍地耙梳着。“没事,慢慢来。”她在他耳旁轻声安慰着。
“华盛顿那里有专门对付超能力者的机构,到了那边让专业人员对付他,他就什么都肯说了。”开车的Danko突然插了句进来,平板的语气丝毫听不出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Danko!”怀中人抖得更厉害了,她怒气冲冲地喝止住Danko的威胁,“你吓着他了。”
等到车开上了高速公路,Sylar的情绪才渐渐恢复正常。“很难描述。”他低着头,时不时朝后视镜里的Danko瞄上一眼,“就好像体内有另一个意识,很清楚该怎么做。而且……还有、还有一种无可匹敌的饥饿感,”他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喉咙里卡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我就不再是我了。”
她捧起对方的脸,那双深色的瞳孔仿佛看不见的井底般空洞,这是他害怕的根源,那种被其他什么不是自己的东西主宰的经历令他恐惧,或许是那些被隐藏的记忆,在他体内形成了另一个人格。但是饥饿感是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个怪物?那种感觉……只要一个念头,一次冲动,一点最微小的恶
意,超能力就能将它化作现实。我杀过很多人,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我知道,我能看到我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那人声音低沉,双手无意识地颤抖着。“我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不,没有的事,拥有超能力不是你的错。”拇指在对方的脸颊上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你不是个怪物,只是和其他人有一点不同,但本质上,你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方突然间止住了颤抖。车内静的可怕,她收回手,下意识地望了望Danko,那人在后视镜里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Sylar抬起头,那种神态是她从未见过的,无论是纯洁无辜的Gabriel还是以杀人为乐的Sylar都没有的,那是一种平静,一种风暴即将到来但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的镇定自若,甚至隐隐带着超然的意味。然后他开口了,掷地有声如同法官的审判:
“你在撒谎。”
作者有话要说:嘉年华到底是怎么在世界各地漂移的这个实在没想明白,只能猜测是嘉年华里有人的能力是这类的(肯定不是Samuel)。六周前的嘉年华具体在哪里考据不清楚,默认是巴尔的摩吧……因为巴尔的摩的位置很巧妙,在华盛顿和纽约之间,而Claire、Tracy在华盛顿,Peter、Emma在纽约,至少可以肯定第四季里的大部分时候嘉年华就在这一带。wiki上显示有一段时间嘉年华在加州,但个人表示实在没印象……何况如果在加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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